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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旁引一句古诗来形容他的笛声,那便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
说得再简洁一些,仅用“难听”
二字,也足以概括得十分详尽切实。
眼见纪映阳已将木笛放到唇边、作势要吹,白灿灿慌忙错开眼神,观天观地顾四方,望上望下看左右,最后视线定格在冉青云脚边那装了一鸭一鸡两条鱼的竹篓上,眼睛一亮。
她语速极快地说:“冉仙姑还带了鸡鸭鱼肉来呀。
天气炎热,放外面容易坏了,我赶紧把这些放冰窖里,耽误不得!”
说着,她提着竹篓,脚底抹油地往后厨溜,匆匆忙忙地甩下了一句:“抱歉呀纪公子,赏曲的事儿只能稍后再说了。”
看得出,这两日来,白灿灿是没少遭受纪映阳的魔音毒害。
纪映阳晃着脑袋,收起木笛,叹气道:“唉,本是看白姑娘这两日心情不好,才想着吹吹曲儿给她听,聊以慰藉。”
“可惜白姑娘实在太勤快,从早忙到晚,整整两日竟是连半首曲子都听不完。
没想到我大好笛技竟无用武之地……”
心地善良的小黑蛟不顾自己精神萎顿,企图从袖口探出头,有气无力、声若蚊蝇地捧场:“我想听呀,要不你吹给……”
话还没说完,就被冉青云面无表情地一把塞回了袖子里面。
不。
你不想听。
纪映阳疑惑道:“咦?怎么感觉……刚刚似乎有什么声音?”
冉青云使出一招转移话题大法,佯作呵斥:“你破案子不积极,吹笛子倒是上心。”
纪映阳耸了耸肩,“我也只是希望白姑娘开心一些嘛。”
说罢,他凑到冉青云耳边,敛声屏气,耳语道:“白姑娘身世凄苦,幼时父母双亡,被刘掌柜收养。
从此两人相依为命、患难与共,着实是不容易。”
“更别提现在了。
短短几日,刘掌柜受伤,店小二惨死,厨子和账房先生吓得连夜跑路,连工钱都不要了。”
“如今,几乎是全靠白姑娘一人辛苦苦撑起客栈,既当跑堂又当厨子,既帮着算账本又要照顾刘掌柜。”
冉青云点点头:“那确实不易。”
纪映阳难得地一本正经起来:“所以,我们得快点捉拿狐妖,还她们一个安宁才行。”
说回捉妖正事,冉青云问:“你这两日究竟做了些什么,怎么会毫无进展?”
纪映阳缓缓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毫无进展也不能全怪我。”
他苦笑道:“估计是我和这南淮城八字不合。
一进城,我就开始倒霉。”
“两日前,我刚进城门,寻妖罗盘就失灵;住进客栈没多久,又丢了乾坤袋。”
“乾坤袋一丢,我浑身上下顶用的家伙事儿就只剩背上这一把师公刀。
这么一来,我和普通捕快也相差无几,顶多是功夫高了些罢了,怎么捉妖?我只好发信求助于你。”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投向冉青云的乾坤袋,催促道:“对了,现在赶紧把你的寻妖罗盘拿出来用用,看看那狐妖究竟藏哪儿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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