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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前夜里陪同韦暄应酬辛苦,自然也不得早起。
郁竺准时来到二堂西侧的签押房。
诸多公文便从这间小屋里拟稿发出,这里可以算是整个衙门的中枢。
只不过,不见官员在此办理公务,只有一名姓刘的押司和吴胜正在交谈。
“课利场务十分亏欠近五厘,怕是不好啊……”
吴胜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刘押司小声道:“这还是总计的九月至今的大数,要是计全年的,怕是亏欠二分以上了。”
郁竺一听他们在讨论税收的问题,便想上前一探究竟,看看有没有自己一个现代人可以出谋划策的地方。
那刘押司似才发现郁竺般,抬手指向桌案:“郁姑娘,且劳烦你去换壶热水,这壶里的水都凉了,大冬天的,喝不得了。”
这话说得客气,郁竺只得拎起铜壶奔向茶房。
吴胜专心看着手上的文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郁竺换完热水过来时,二人讨论早已告一段落,刘押司伏案疾书,头都不抬,吴胜也紧缩眉头、沉思入定的样子。
郁竺轻手轻脚放下水壶,环顾四周,发现另一处高案上散落着一些卷宗,便想拿起来看看。
谁知手指刚碰到那卷宗,吴胜便如梦初醒,高声道:“务必小心!
这案卷可是要呈给刑部和大理寺的,千万不能弄到一点污渍。”
郁竺被他吓了一跳,还是点点头。
刚打开案卷,那刘押司将手中毛笔一掷,长舒一口气,又使唤郁竺道:“郁姑娘,劳烦你到后头仓库,帮我取个信袋,再拿一支鱼鳔胶来。”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郁竺在忙忙碌碌的跑腿中,结束了自己在宋朝上班的第一天。
本以为用新人打杂,是古今职场的通病,郁竺虽然嫌烦,却也没有心生怨怼。
可接下来几天,郁竺每天都在忙于端茶送水之类的小事,诸如此类差遣来者不断。
她本想抽出空闲,将积累的案卷看一看,找找有没有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的机会。
可是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
天天如此,郁竺很怀疑大家都在针对她。
可是,吴胜依旧每日忙忙碌碌,刘押司常常伏案疾书,整个公衙之中,百十余名公吏个个行色匆匆,各司其职,似乎谁都没有闲暇去料理那些琐碎之事,更不用说去刻意针对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小“私名”
了。
为此,郁竺烦闷不已,找不到敌人,又仿佛全世界都是敌人。
她有一种深切的被职场霸凌的感觉。
*
第四日,夜幕低垂,郁竺没有继续和吴胜外出“张乐”
,而是在衙前街一个小贩那处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炊饼,然后就将自己关在屋里。
灯烛昏黄,将郁竺的身影在斑驳的墙壁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的黑影。
现状令她心生焦虑,将时间消磨在琐事当中,她感觉自己像被绑住翅膀的鸟儿,根本找不到机会去一展身手,更不要说完成系统任务。
“笃笃”
外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郁竺起身前去开门,映入眼帘的竟是多日未见的武松。
这些天,他跟着韦暄日日在外头应酬,早出晚归,二人不曾见过几面。
此刻细细打量,武松目光灼灼,剑眉星目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
“妹子,我有件喜事儿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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