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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圭言笑着摇头,“我没有看法。”
李林却抬手作揖,声严色厉,“必须查出真凶,今日凶手敢对刘谦明动手,唇亡齿寒,我们也会有这一天的。
一城之主,死在牢狱之中,这是县衙的耻辱,凶手简直是胆大包天!”
徐圭言迷了眯眼,她觉得李林的反应太反常了,平淡地说了一句:“我和县尉会调查的。”
李林对上徐圭言的眼,又看了一眼陆明川。
陆明川没有话对他说,只是觉得李林多管闲事,扭头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李林又看向徐圭言,往前走了几步后,犹犹豫豫地说:“前些天县令您嘱咐我整理税务账款,要查凉州城的赋税收缴情况,前脚刚开始查,后面刘县令便出了事,这个时间点很微妙。”
“是很微妙,”
徐圭言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李林,“不仅微妙,还是一种警告。”
她突然想起秦斯礼的话——“死两个县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紧接着,徐圭言发问:“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查凉州赋税的事?”
李林干笑一声,摇了摇头,“卑职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这是不得不考虑的……”
徐圭言心里满是疑惑,没有心思再和他周旋,“还有事吗?”
李林自然是看出了徐圭言的不耐烦,请礼后退了出去,没一会儿陆明川也离开了。
徐圭言没急着走,留下发现尸体的狱卒和验过尸体的仵作。
“不是中毒,是被勒死的,颈部有勒痕、淤青,饭里无毒。
根据手法来看,此人极为熟练。”
徐圭言看向狱卒,“今晚除了你,轮值的还有谁?”
狱卒犹豫了一下说,“……只有我一人”
“……”
徐圭言按了按眉心,“把你们发现的内容写成文书,写好了后呈上来。”
狱卒和典狱长两人走了出去,西厅只剩下了徐圭言一个人。
她长出一口气。
过了许久,半乐轻轻敲门,“姑娘,回家吗?”
徐圭言回神,“走吧,回家。”
县令朝廷分地分房,县令居所的刘宅被摘下去后换上了徐宅,宅邸自然没有府邸阔绰,但徐圭言和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三个小厮住,显然是绰绰有余。
梳洗过后徐圭言也没急着睡觉,反而是去了小书房,翻看着近几年来凉州城的赋税收缴目录。
纳税大户,秦斯礼。
紧随其后的都是有名的商人,反倒是世家大族没交多少钱。
反而支出,分给禁军和大户的银钱最多。
徐圭言看得头疼,但也大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朝廷军饷吃紧,国库亏空,凉州城内却歌舞升平,人人富贵,秦斯礼一人一年的税赋顶得上宫里两年的开支。
庞大的财富帝国,徐圭言明白了秦斯礼的嚣张何来。
官商勾结,猖狂至极。
今日刘谦明的死,以及背后潜藏着的警告、恐吓,这些都令人不安。
第二日,长史传唤的帖子如期而至,责问前任县令之死一事。
徐圭言等人如实汇报,长史一时间无法定夺,人人对从天而降毫无根基的县令都没什么好感,徐圭言等人前脚从府衙离开,后脚长史便去了刺史府,将消息如实禀告顾慎如。
顾慎如听闻后,特意留长史用午膳,酒饱饭足后,两人入了顾家外书房的密室之中。
隧道深邃,幽黑,只有两旁成排的火把,不知从哪里来的风,扭曲了墙壁上火焰的影子。
长史跟在顾慎如身后,两人走了好长一段,密室门开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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