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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房间最后的主人,应该是陈三金的曾孙女,后来嫁到了外地。
两位要是感兴趣的话,一会儿可以上楼去看看。
我们尽量复原了当时的家具和摆放位置……”
聂明月忍不住问:“曾孙女应该都是建国后出生的了吧,当年的摆设谁还会记得,还能做复原?”
小陈应该是被游客经常问到这个问题,她笑着说:“聂老师,您发现没有,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当地村民,大部分都姓陈。
我们其实都是和陈三金有亲属关系的后人。
解放前陈氏就分了家,我的祖辈也一直生活在陈家山。”
“后来,国家将房子交还给陈家后人,我爷爷,也就是陈三金的亲侄孙,继承了这个大院。
我父亲小时候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
所以,院内的家具摆设,虽然在破四旧时期已经被清除,但都是根据我爷爷的儿时回忆复原的。
乡里又搜集找回了部分陈家遗落在外的物品,在堂屋设置了一个小型展览间,稍后我们就会看到。”
“两位看右边,这边的两层楼,楼上是客房,在六七十年代,客房还接待过知青入住。”
小陈打开右边一楼的房门,里面光线昏暗,一张木质工作台摆在正中:“这里是陈三金当年的制秤工坊。
大家可能会问,陈三金那么有钱了,还做什么工?这里面还有一段往事。”
“据祖辈回忆,陈三金此人,并不是压榨剥削长工的贪财地主。
在江中时,他就以刚直公正的性格在族中闻名。
清末战乱,陈三金带部分族人逃难,只因曾接了一个制秤的订单未完成,对此事念念不忘。
在陈家山安定下来后,他就特意建了这个工坊,就为了做完那杆秤。
当时有人劝他,世道这么乱,人家不会因为一杆秤,千里迢迢来寻他。
但是陈三金说,做人和做秤一样,要讲信用,守承诺。”
关临渊听得频频点头,聂明月看了他一眼,他假装没看到。
“后来,陈三金每天花在做秤的时间上越来越长,身体也越来越差。
等他终于把秤做好时,眼睛几近失明。
再后来,陈三金被作为坏分子游街批斗,很快就去世了,那杆秤,最终也没能等到他的主人……”
每次故事讲到这里,听者无不动容,小陈已经做好两人深受感动的准备了,结果却没有期待中的效果。
聂明月悄悄用手指在工作台上一抹,随即手背在身后。
关临渊听得有点分神,问:“所以,一直没有人找过来吗?”
小陈摇头:“除了当年村里的知青们回来怀旧,并没有别人特意来过。”
“住在陈家的知青,叫什么名字?”
聂明月问。
小陈愣住了,完全答不上来。
“陈三金那个嫁出去的曾孙女,嫁到了哪里?也没回来过吗?”
关临渊问。
小陈摇摇头:【救命啊,这两位贵客的关注点怎么和别的游客不一样……】
随后,两人又去正房堂屋参观了搜集的旧物,簸箕、斗笠、锄头、镰刀……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确实非常有新鲜感。
但这两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家伙,心中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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