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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刀全胜。
纯正的傣族姓氏,跟他一样是五班的,记得高一开学,人家穿的还是傣族服装,无袖对襟的黑马甲,头上裹着黑头巾,皮肤晒的也是黑黢黢的,又憨又壮,大家都叫他刀老包。
跋山涉水的来上学,很不容易,每次来都背着竹筐,里面装满了拌酸菜的竹筒饭,同学们以汉族为主,看见他带的饭稀罕,都想尝尝,他很大方的分一分,看着同学们吃的开心,他也很高兴,等到月底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一毛钱的饭费都没有,从家里带来的竹筒饭吃一个月,被同学们分走,自己不够吃,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要,每到月底都挨饿。
前世李湛记得他,是因为他们俩都很穷。
李湛一天五毛钱的饭费,早饭不吃,中午大吃一顿,晚上去食堂拿个窝窝头,忍到半夜,在被窝里啃,刀全胜比他更惨,天天在食堂门口闻味儿!
有一次李湛实在看不下去了,掰了半个窝窝头给他,他摇摇头说不用,竹筒刮一刮还能刮出二两米。
脸都饿瘦了还能笑得出来,确实有点憨。
除了这一点交集,平时没什么来往,高中三年一直不太熟,后来同学聚会,听说他当了路霸,打劫一辆货车的时候,同伴开枪打死司机,发现里面还有个半大孩子,刀全胜好心留那孩子一命,不成想,汽车座椅下面藏着土枪,那孩子等他一转身,轰他一枪,送他去投胎了。
前世李湛听了他的遭遇,就觉得很奇怪,这样一个老实厚道的男孩,为什么会当路霸?
这时刀全胜好像也认出他了,指着食堂:“你不是那个......谁来着?”
“给你半个窝窝头的就是我。”
“哦对,想起来了,对不起啊。”
刀全胜把土铳塞到床铺底下,疑惑的问道:“欸不对,你也挺拮据的,怎么把好好的酱黄瓜扔了?”
他笑道:“时代不同了,现在流行做生意,我去外面倒腾了一些破烂,卖了点钱,足够吃饭,正好到饭点儿了,要不我请你吃饭?”
刚才还用土铳顶着他的脑门,哪好意思吃他的饭?
刀全胜抱着一罐子酱黄瓜,说要吃这个,到了食堂,李湛分他二两白饭,非要他吃,他感激的点点头,就着酱黄瓜闷头大吃!
吃完盖住盖子,像宝贝似的把这一罐子酱黄瓜揣到怀里,呵呵傻笑,忽然余光瞥见一个女生正在盯着他,悄声问李湛:“那是沈慧珍吧,她为什么总是盯着咱们俩?”
李湛回头一看,果然是沈慧珍。
沈慧珍好像害怕跟他对视,慌忙垂下了头,李湛转过头来笑道:“不是看上你就是看上我了,你猜看上的到底是谁?”
刀全胜捧着酱黄瓜直叹气:“看上我没用,我自己都吃不饱,根本养不起她。”
人穷志短,连婆娘都不敢要。
这正好提醒了李湛,李湛擦擦嘴说:“我看你每次来上学,都带一个月的米饭酸菜,一毛钱的饭费没有,你想不想挣点钱?”
刀全胜的脑子不太好使:“怎么挣,卖竹筒饭吗,同学们倒是爱吃,可是他们吃了,我就没饭吃,我家又没那么多米。”
“不是让你卖竹筒饭,你给我跑腿,我给你钱。”
“啥意思?”
李湛领着他去教导处转了一圈,运到学校里的教材一般都会送到教导处,拆箱分给各个班级的老师,外面扔了很多纸箱子。
他选一块厚实的纸箱皮,用粉笔在上面写道:进口电热水壶、随身听、女式单车......标上价码,然后把牌子递给刀全胜。
“你带着这块广告牌,去街上溜达,碰见买主,带来见我,一天两块钱。”
这时候江城劳动人民的工资普遍是一两百,一天两块,一月60,考虑到是兼职,其实也不少了,而且两块钱可以在学校食堂买到一份荤菜,四份素菜,五两米饭,足够刀全胜吃的。
刀全胜立刻欣喜的点头:“这活儿我能干,我腿脚好得很,一天能走80里山路,城里的马路平坦,都不够我走的,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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