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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的梧桐早已落叶,江南的杨柳依然繁茂南岩镇,董昭居所内,董昭正忙着收拾包袱,关好门窗,而白梨却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把牛角梳,若有所思。
“昭哥,我们真要出门吗?”
白梨问道。
“是啊,我师叔祖只剩下半年了,我得去见他,他是这世间唯一还关心我的老人了。”
董昭站在她身后说道。
“我对汪前辈没什么偏见,倒是钟离观那帮人,一个个心思复杂,道貌岸然,你不知道我在翠柏庄见过他们,他们居然敢对着宁姐大呼小叫……”
想起这些,白梨颇为不满。
这些事情两人早前就互通过了,董昭明白女人心思,他也知道钟离观那帮弟子之前确实不是什么好鸟,于是他接过白梨手上的牛角梳,轻轻的梳着她油亮的黑发,安慰道:“你放心,我已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子了,我有分寸。”
“那你见了杨玉真,你还叫他师傅吗?”
白梨问道。
“不叫,最多叫他杨道长。”
董昭答道。
“那还差不多。”
“钟离观于我有恩的,师祖彭真人,黄湛黄师兄都没了,只剩下师叔祖一个老人,我不能不去的,你放心,如果那宋扬还敢胡言乱语,我直接让他下辈子躺床上过。”
董昭顺着白梨的心意说道。
白梨笑了笑,说道:“我该梳个什么头呢?盘个什么发髻好?桃花髻,还是凤尾髻?或者盘龙髻?”
“扎个辫子吧……”
董昭道。
“为什么是辫子?就像宁姐那样吗?”
白梨回头怪怪的看了他一眼。
“对,走江湖,扎个辫子干净利落,戴上笠子,娘子又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侠!”
董昭柔声道。
白梨忽然蹭的站起身,她那不比董昭矮多少的个子腾的立起,盯着董昭的眼睛,说道:“哦,原来你喜欢你师姐啊?”
意料中董昭窘迫的样子并未出现,董昭反而微笑道:“对啊,她是个面冷心热的,多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还教我一身武功,我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见董昭这般坦率,白梨反而不好发火了,她明白了,原来他的喜欢就只是单纯的喜欢,只是讨厌的那个反义词而已,但白梨还是啐了他一口:“我还以为你想把宁姐也娶进门呢?”
董昭道:“师姐她是天之骄女,世间没有谁配得上她的,她一心寻找郭大侠,恐怕也只有郭大侠能配得上她。”
“好了,别啰嗦了,帮我扎辫子!”
白梨一屁股坐下来,董昭就轻轻拨弄她的黑发,帮她扎了起来。
收拾好一切,两人背上包袱,带上刀剑,锁门,牵马,走到镇上跟镇上那位长者交待了建房子的后续,有专门叮嘱若是找到了那个匣子一定要收好,长者接了钱,满口答应。
董昭又请人帮忙看着建造进度,打点一切后,白梨将兑换好的银票揣进怀里,两人便骑马往北而去。
江右大地,秋风凛凛,浔阳江中,波光粼粼。
九月初十,庐山之下,两人正在一处小坡上,下马休息,董昭找个小灌木丛去出恭,完事后正在勒腰带时,他忽然看见不远处一堆乱石上,一个青衣斗笠长辫的人正蹲在那里,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是男是女,是高是矮,出于好奇,他走了过去。
“喂,阁下何人?”
董昭走到那人背后十步处开口问道。
那人闻言身躯一震,一回头,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眨了两下,打量着董昭,从上看到下,忽然眉毛一蹙,略厚的樱唇开口,娇嗔道:“你是哪来的登徒子?你不认识这身装扮么?你可知我是谁?”
董昭微微一愣,我是登徒子?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哦,原来上边有一块布料湿了几滴,可能刚刚出恭的时候没注意……哪知道被人误会了,这人竟然是个姑娘,听声音也不大,就把他误会成登徒子了。
“打扰了,我管你是谁,反正你又不是天山玄女。”
董昭说完,也不多看她一眼,转头就走,他可是有家室的人,白梨还在等着他呢,怎么能在野外跟不认识的小姑娘瞎聊。
“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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