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岁宁直接摇头:“完全不记得了。”
毕竟她脑子坏了,这很合理。
“那日陪岁宁外出的女使是哪个?”
常阔皱眉问。
常岁安:“是喜儿!”
常岁宁:“还活着吗?”
常岁安被她问得愣了一下,才赶忙点头:“是活的!
自上元节那晚后,便将人拘在了房中问话……白叔,把人带过来!”
很快,便有一名同常岁宁年纪相近的女使被带了过来,只见她双目红肿似烂桃,衣裙也不算干净,看起来至少日未曾梳洗过,很是狼狈萧索——
她刚进得厅内,一双红肿得已睁不太开的眼睛一下子就寻到了常岁宁,朝常岁宁扑跪而去,哭道:“女郎……您无事!
当真是太好了!”
该说不说,常岁宁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迄今为止,这还是头一个一眼便将她认出来的人。
“……喜儿留着这口气,只为等女郎回来!”
喜儿抬头看着常岁宁,露出了一个“死而无憾再无挂念”
的笑意:“既见女郎,喜儿便安心了!”
说着,一咬唇,便猛地转身,抵着头朝一旁的桌角处撞去。
常岁宁:“?”
不愧是军法治家,常家从上至下竟都个个这般勇于承担踊跃赴死的吗?
实在过分优秀了。
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喜儿的手臂:“莫着急,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
喜儿抽泣了一下,困惑地点点头,将自尽的计划暂时延后了些:“女郎且问。”
“你先将上元节那晚我出事前后的经过说一遍。”
常岁宁说话间,常岁安搬了张宽椅到她身后,小声道:“宁宁,坐着问。”
常阔还算满意地看了儿子一眼,也坐下了。
当然,常岁安是站着的。
喜儿一口气道:“……上元节那晚婢子随女郎外出赏灯,婢子提议让女郎去猜灯谜,女郎却说不想去人多之处,便带着婢子过了月桥,去了灯会对岸,还让婢子等在桥头下,说想一人去河边走走,眼看女郎越走越远,便要瞧不见了,婢子实在放心不下,便追了上去,可谁知还是晚了,待婢子追过那丛芦苇,便寻不见姑娘了!”
无怪她说得过于熟练,毕竟这些时日已同白管事和常岁安说过无数遍了。
常岁宁听了微皱眉:“……我平日里,曾流露出欲轻生的念头吗?”
喜儿愣了愣,摇头:“女郎虽多愁善感了些,但近日并无值得一提的烦心事……且女郎一向怕疼得紧……”
不过,女郎自己不比她更清楚吗?
但还是接着说道:“婢子在河边寻了许久也未寻到女郎,便赶紧让车夫回府将此事告知了郎君,郎君借称掉了贵重之物到河中,雇了附近的船夫于河中打捞彻夜,却一无所获。”
常岁宁思索着——那个时候,阿鲤多半随着水流已被冲远,撞到了那拐子手中。
果真是简单的失足落水吗?
常岁宁不想就此轻易下定论:“出门前,我可曾说过什么话?带了什么东西?或是……是否与人有约,要去见什么人?”
对上喜儿越发困惑的神情,常岁宁道:“许多事我暂时记不清了,郎中说须得休养半月才能慢慢恢复,你现在只管答便是。”
这喜儿前面那些话皆是真的——若说此前阿鲤出了事,对方尚能拿自己编造的说辞来哄骗常岁安和白管事的话,那此时“阿鲤”
回来了,对方便是决计不敢与她当面对质的。
换而言之,这个女使至少到现下,说的都是实话。
而她的“休养半月才能慢慢恢复”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