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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间,沿着裆部,刻意缓慢地来与回。
陆霄的身体压过来,木椅受力不稳,向后倒去,他踩住椅子腿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头。
夏棠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头上都有细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么样?”
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我只射一次。”
乳肉上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红色,从边缘慢慢往中间褪色。
小时候夏棠会凶蛮地扑到他身上,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不松口,披头散发,眼睛明亮又凶悍。
但是这里,这块皮肤,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泛红。
显得十分脆弱。
他用指腹拭过那印记,仿佛这样就能将之擦去。
指腹在皮肤上来回逡巡,想记住这触感,但感觉太飘忽不定,并不会停留在指尖,就像皮肤本身一样滑腻,像盛在白瓷盘里晃荡的牛奶布丁,随时要从勺子里晃出来。
“不行。”
夏棠懒懒躺着被他揉胸,一口回绝,“一次还是太久了……马上要下去吃饭。”
勃起的阴茎压着她的膝盖顶了顶,炽热中带着侵略性,把那一块皮肤都烫热了。
夏棠才不怕他,她伸手贴上陆霄的脸颊,手指从颧骨摸到下颌,勉为其难做出让步:“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陆霄嗅到了可以讨价还价的气味,他捏了捏面前翘起的乳尖,哑声说:“用手不够……用大腿。”
夏棠曲起膝盖提条件:“你保证你不动。”
这时候,哪怕她的要求是让他一周都与人为善笑脸相迎,他说不定也会答应。
陆霄望着她的眼睛,沉沉说:“我保证。”
他踩直椅子。
夏棠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衬衫滑落,遮住小腹。
夏棠微微抬臀,干脆利落地脱下制服裙和内裤,过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从大腿褪到小腿,再经过脚踝,直到和身体完全抽离,也成为地上堆放的杂物之一。
陆霄的目光顺着她裸露的肌肤移动到脚腕,忽而口干舌燥。
但手边的水杯已经空了。
双腿之间的地带藏在衬衫下摆所形成的阴影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夏棠双手撑住他的肩膀,跪在他的大腿上。
小腿下贴着的肌肉结实温热,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绷紧了。
剪裁宽松布料透气的制服裤忽而变得又窄又闷热,肉棒被憋得发疼,他伸手去解拉链,夏棠握住他的手,哼哼地笑:“说了不能动。”
“你刚才说可以揉胸。”
“那是刚才的事。”
夏棠拉着他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现在交易内容有变。”
陆霄的双手搭在高背椅两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
他用力攥住扶手,衬衫袖子挽到肘窝,白皙的小臂上肌肉隆起,线条分明,腕骨修长,青筋浮现。
呼吸间胸膛起伏,透着艰难的克制与忍耐。
夏棠抬头,看见他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瞳仁里反射电灯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视某人时便显得格外认真。
仿佛是狩猎般的专注。
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实他长了张很得天独厚的脸,完美继承了来自父母的优点。
陆霄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他富有,聪明,俊朗,硬件条件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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