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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离开京城?”
户部池广伯问道。
“起兵?”
赵弢惊恐地道,“父皇,儿臣就说,上次那些黑衣人,就是他养的兵!”
赵炽没有看赵弢,只盯着宋宁,痛心疾首:“你说!”
大家都看着宋宁,那个明明很熟悉的脸,喜欢的抑或恨她恨的咬牙切齿的,此刻再看都有着陌生感,不愿意去相信,过往和他们同朝为官的是个小姑娘。
这说明了,他们这些男人,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
“圣上,微臣无话可说。
微臣和父亲欺君了,这不否认。
但齐王有没有谋反?微臣认为他没有,可微臣说了也没有用。”
宋宁道。
赵炽握着椅子的负手,整个人在抖。
赵弢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心疼不已,他的父亲他要保护,他呵斥道:“你闭嘴,你一个女人,有什么脸面自称微臣?”
“你欺君,分明就是齐王让你欺君!
你和他合谋!”
赵弢说着,冲着门口喊道,“来人,将宋延徐、宋宁扣押下监!”
“将……”
赵弢扫视一周,继续道,“将宁王,罗子章、吕孝仁、孙元忠,柴思廷等人一起关押。”
“扣押所有人相关人员。”
>>
“围住所有府邸,以及大理寺。”
赵弢一声声令下,羽林卫的侍卫冲进来,将宋宁等人全部扣住。
尹治站在门口继续听令。
“尹治!”
赵弢望着尹治,道,“下令抓齐王,设下关卡,逐个排查。”
尹治领命而去。
“带下去,关在……”
他居然顿了了一下,这才惊想起来,大理寺、刑部、监察院,三司衙门的主官,全被他抓了,就算是府衙的钱中宁也和宋宁来往密切。
“将人关在羽林卫牢中。”
赵弢道。
羽林卫的侍卫应是。
宋宁等人被捆住带出去,关在位于西苑和新煤山中间的羽林卫牢房。
文宗在位时,羽林卫扣押审讯的职能就被废除了,所以这里的牢房是空置的,但东西都还在墙壁也很坚固。
偏殿中,赵弢对心疼憔悴的赵炽道:“父皇您去休息吧,母后的丧事和抓齐王的事,交给儿臣和魏阁老。”
“辛苦你了。”
赵炽欣慰地看着赵弢,叹气道,“朕对你几个叔叔,全心全意的爱护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朕?!”
“如果他不是谋反心虚,皇后驾崩他又怎么会不来呢。”
赵炽痛苦不已,问在场所有的官员:“他为什么要骗朕,朕这个兄长做的不够吗?待他不好吗?”
所有人的官员跪下来,句句安慰赵炽,赵弢喊道:“父皇,您已经仁至义尽,错在他们,并不是您啊。”
“是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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