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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这话说得刻薄,深得青樱真传,虽说琅嬅才是下药害她的元凶,可青樱格格那一张嘴锐利得不饶人,她同样也是不喜欢的,再说了,青樱老是把墙头马上挂在嘴边,日日在她面前秀与弘历之间的恩爱,看着就让人作呕,在这园子里,哪位女眷与弘历没有情意。
“侧福晋饶了我吧!
您让我干什么都成,可别把我配给王公公!”
“连生育之苦都免了,你还嫌弃上了?罢了,瞧你那可怜样儿,王钦肯定瞧不上你。”
墨兰“嗤”
了一声,便扶着肚子转身离开,心里却是盘算着怎么让这个野心勃勃的阿箬得偿所愿,成为后宅一员,最好与青樱来一出主仆反目成仇。
阿箬惊魂未定,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汗水湿透了衣裳,墨兰走后,金玉妍从花园另外一侧走了进来,她看着狼狈不堪的阿箬,勾起了嘴角,不怀好意地朝阿箬走去。
数月以后,墨兰早早起床到院子里乘凉,就听到外头闹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是阿箬被太监像拖死狗一般拖着出来,云栽回来说,青樱着实心狠,把阿箬的衣裳剥得只剩下单衣,大庭广众之下,又让人给阿箬拖了鞋袜,施展步步红莲之刑罚。
墨兰笑得意味深长:“也许后院要多一位姐妹,也未可知呢。
让人去拦下那些太监。”
云栽应声出去:“是。”
墨兰搭着露种的手,轻笑说:“咱们看看热闹去。”
阿箬被墨兰的人给救了下来,阿箬的动静着实是大,琅嬅也不得不知道了。
正院里,阿箬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青樱不要把她处理了去,墨兰看着这阿箬甚是狼狈,只见她被捆着堵嘴,整个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裸露的皮肤上充满了红痕,瞧着暧昧极了,一双脚已经被打得鲜血淋漓,血流不止。
“青樱格格好大的威风,竟绕过福晋姐姐,私自处刑!”
墨兰说着,便看向坐在上首的琅嬅,说,“福晋姐姐,青樱越俎代庖,您不管管啊?若是您不管,以后墨儿也这么干!”
“”
琅嬅本来是乐得看青樱主仆二人狗咬狗的,可墨兰这么一说,她坐不住了,她被逼迫着开口,说:“青樱,怎么回事?!”
“回福晋,阿箬与人私通,为免乌拉那拉家的声誉受损,妾不得不把她给处理了。”
墨兰听此,捂住嘴,故作惊讶地说:“阿箬可是伺候青樱妹妹你许多年的老人了,你竟舍得?再说了,阿箬如此苦苦哀求,瞧着这事儿另有隐情啊。”
“阿箬立身不正,为人淫荡不堪,寂寞难耐与不知名的男人勾搭,如此贱人,怎会有隐情,即便是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高曦月这时候也来帮腔:“青樱,王府可不是你乌拉那拉家,容不得你跳过福晋独断专行!”
说着,她自顾自地走到受了刑可怜巴巴的阿箬跟前,如同仙女下凡般自带光环,她拔出阿箬嘴上的布块,又解开阿箬身上的绳子,柔声说:“阿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若你当真有冤屈,我们替你做主!”
阿箬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她敛去眼底对青樱的怨恨,勉力冷静下来,跪着说:“回福晋,昨儿王爷到我们主儿房中休息,可不知怎的,昨儿王爷半夜喝多了被送到了奴婢房中,今早,主儿她不听奴婢辩解,便对奴婢喊打喊杀!”
墨兰拱火:“好可怜的阿箬,青樱妹妹,你怎这般糊涂?那可是服侍你多年的老人啊!
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杀,岂不是寒了下人们的心吗?”
其实,她知道是谁在帮助阿箬,是金玉妍!
只不过,金玉妍这一招干得着实漂亮,顺了她的心意,她也就假装没察觉了。
“侧福晋,不经他人苦,怎劝他人善?阿箬背叛了妾身,爬上了王爷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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