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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接了过来,轻声细语的哄着,哄了好一会儿。
南瞻才止住了哭声,趴在南寂烟怀里睡着了。
跌进八月初,被苏言淙派到外面许久的寿昌王回来了。
寿昌王是苏言淙的亲叔叔,先皇又允了他以亲王之身住在京城。
苏言淙不能在历史上,留下不容亲叔叔的恶名,不能一直让他待在外面,便在问过苏言溪后拟旨让人回来了。
回来后,苏言溪带着南寂烟去了主院。
谭敏之问为何不带苏知瞻过来。
苏言溪道:“瞻儿病刚好,林夕让她多休息休息。”
南瞻自然是没生病,只是换了个季节,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模样,不是在吃就是在睡。
闻言,谭敏之便又免不了多问了一些,苏言溪都一一的答了。
答完之后,苏言溪的视线落在了许久未见的亲爹身上。
苏言淙明面上是让寿昌王去处理政务,实则是让他去找儿子去了。
苏言淙的意思很明显,叛国之罪自然不能当做没有发生,但也不会真的让他死了,至于尺度怎样拿捏,那是寿昌王的事情。
苏言洄现在还在皇陵陪先帝,苏言溪不确定寿昌王有没有得到一些消息。
寿昌王的皮肤糙了一圈,白发也比刚走的时候多了许多,从模样看来,这一趟定然耗费了他不少的心力。
但精神却看着很好,颇有些春风满面的意思。
不过苏言溪依旧觉得很奇怪。
南雁归不是她婚后生下来的孩子,便宜亲爹没那么喜欢,她勉勉强强可以理解。
南瞻可是婚后生下来的孩子,寿昌王好像并不在意?
苏言溪也并不是非要他在意,只是觉得不太合乎常理。
家宴结束,苏言溪与南寂烟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寂烟去看了看南瞻,苏言溪则哄着南雁归午睡去了。
回来的时候,苏言溪见南寂烟的神色亦带着几l分困倦,她看了看南瞻:“你先睡会儿吧。”
南寂烟摇了摇头,她看向苏言溪的脸。
道:“父王他…”
“嗯?”
苏言溪迎上她的视线:“父王他怎么了?”
她轻眨了一下眼睫,压低声音道:“你也觉得他很奇怪吧。
作为祖父,他竟然丝毫没有提起南瞻。”
南寂烟精致的眉紧蹙了一下,犹豫许久,方才道:“父王身上,好像有奇怪的气味。”
苏言溪没太明白,但随即皱眉道:“老男人就是不太好闻。
南瞻在,房间也不能点熏香,我带你去花园?”
南寂烟连她喝酒都受不了,她父王也不知道刚刚去做什么了,身上不太好闻也正常。
南寂烟:“……”
“不是。”
南寂烟摇了摇头,低头看向南瞻,低声道:“父王身上好像有…奶香的气味。”
她还在哺育南瞻,身上自然有些气味。
苏言溪…,苏言溪不是在抱南瞻就是在抱自己,身上也难免会沾染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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