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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糜月用什么法子竟能让谢无恙肯给她当侍宫……”
江蘅凑近薛紫烟小声道。
月月既然不是他俩的娃,江蘅此时回想起来,当年在无涯学宫,糜月和谢无恙的关系也并不算好,甚至在第一堂神识课上,谢无恙的神相还伤过糜月。
谢无恙和他这个挂名少主不同,他在隐剑宗的地位,仅次于掌门,何苦来烬花宫做侍宫呢,他都不禁猜测谢无恙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糜月手里了。
薛紫烟挑眉:“谢无恙又怎么了,我们宫主风华无双,配得上天下所有男俢。”
“……”
江蘅沉默。
他算是看出来了,烬花宫所有弟子都对糜月有着近乎狂热的仰慕和崇拜,而他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
隔音屏障内,层叠缭绕的薄雾,随着水汽升腾,凝成露水坠在草叶尖,将落不落。
水珠同样地滑过男人宽阔的背脊,沿着肌肉线条的纹理滴进水面。
谢无恙虽然已经来此有些时日,但对烬花宫在双修方面的开放程度,仍有些水土不服。
若非有这两扇屏风相隔,他是不会同她在此双修的,他更不喜欢糜月会被别人窥听觊觎。
尽管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对此要求什么,可那份想要把她独占的欲望没有一刻停止过,还在不受控地与日俱增。
“谢无恙……好像有点……不对……”
糜月吃力地发出几个音节,睫毛湿润地发抖。
她看到他身后,白蛇已经不满足嗅闻她神相的气息,伸出分叉鲜红的蛇信,去舔舐烬花的花瓣。
烬花上燃烧的火焰,竟被它一点点舔去,花瓣簌簌轻抖着,仿佛被它舔得很痒。
两种全然不同的气息,竟开始渐渐相融起来。
神相的感知同步传达到她的脑海,糜月的神识也仿佛被蛇信一下下舔过,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抓出了血痕。
“这算是……”
糜月迷茫又有些吃不消地停顿着说,“神交么?”
“勉强……”
谢无恙低眸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涩哑,“算半个罢。”
拉她入灵府,再以神相交合,才算是真正的神交。
谢无恙怕吓到她没有说,她能允许他放出神相,和她共沐一池温泉,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察觉到她比往常格外剧烈的反应,看着她因自己而战栗,扬着纤细的脖颈,眼尾泌出欢愉的眼泪,连带着他也跟着胸腔震动,心跳如鼓点般跳动。
谢无恙同样有些许被满足到的怡悦。
她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他的神相了……而且似乎很喜欢蛇信舔舐的感觉?
谢无恙压下从心底深处滋生出来的,某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彼此相拥着,任由身体和神识都沉沦在这温热暖融的泉水中……
许久。
浑厚温润的灵力灌进穴窍,沿着灵脉游走了一遍,糜月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和力气。
体内充盈饱胀的灵气满到快要溢出来,烬花神相已经被她收回识海,花瓣上面全是白蛇的涎水,沾染了明显不属于她的气息,带着幽冷和丝丝凉意。
白蛇如同吃到糖的孩子,餍足地肚皮朝上瘫着,在水面上漂浮着,蛇尾时不时地摆动一下,不让自己沉下去。
谢无恙神念一动,也把它收了回去。
糜月后知后觉地品出来,他竟然擅自把神相放了出来,正想责问他时,忽然发现那股幽冷之气并没有损伤她烬花神相的火焰,反而让她烬花虚影更壮大了一丝。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便问及谢无恙,他说:“属性相合的神相在交融之后,是会有强化神念的功效。”
糜月很惊讶。
只是让那蛇舔了舔,就能有这种好事?
神念可比修为难增涨多了,几乎只能靠着破镜和日经月累,才能增涨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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