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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一个林家二少爷的身份有那么重要吗?”
我好像哭了。
他却低笑出声,“重要啊,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拥有好的出身,只要有你在,我永远都是林家的假少爷。
说实话,从你来到林家的第一天,我就在想该怎么不动神色地杀了你。
我本来想让太子杀了你的,可他居然只是把你关在箱子里,那我没办法了,我只好换个人。
但段心亭是个不堪用的,在你死前跟你废话那么多。
说实话,你死后我真的觉得可惜,毕竟像你这么好睡的人不多。
谁知道你居然还能变成九皇子,那我只好再接近你一次。
哄你、骗你,让你主动躺在我身下。
你信我爱你,这样你就不会向我报仇,说不定我还能得到更多。
只是没想到你这一世变聪明了。”
我死死咬住牙,好半天才说:“既然如此,你何必宁可废了手要去护鼻烟壶的东西?”
林重檀笑意渐渐消失。
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替他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你真的对林春笛动情了,你爱上那个傻乎乎信你爱你的林春笛。”
他听到我的话,神色剧变,我看懂他眼神里的不可置信。
我一字一句地说:“林春笛爱过你,他到死前还爱你,他被淹死前还想抓住你送的印章,可你杀了他。
即使你不给帮他写诗文,即使你占了他的林家二少爷身份,他也会爱上你。
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不过还好,世上再无林春笛。”
林重檀面色变得惨白,他被砸碎手骨的右手很轻微地动了一下,但也只能轻微一动,他喃喃道:“不……不是……”
我已经平复好心情后,扬声喊人。
太子和狱卒重新走过来,我看着狱卒,“不是说还有其他刑罚吗?一并上了吧。”
太子听到我的话,眸光一闪,随后走到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弟弟心里的恶气看来还没能好好地出。”
他对狱卒说,“上烙刑。”
烙刑,以烧红的铁具印在犯人身上。
狱卒将铁具烧好,又将地上的林重檀拖起,重新正面绑在铁架上。
他们扯开林重檀的衣襟,正要将铁具印上去,我突然开口。
“等等。”
我说,“我想自己来。”
太子的手在我肩膀处拍了拍,温声说:“何必自己来,小心烫伤手。”
我扭头看向太子,“我不自己来,心里的恨抒发不出。”
“那弟弟小心手。”
太子要狱卒好好指导我。
我在狱卒的指导下抓好铁具,铁具的另外一头被烧得通红。
林重檀被绑在铁架上,看上去随时都要晕过去,但他却在此时盯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将铁具印于他胸膛。
滋滋的皮肤烫伤声响起,林重檀不发一言,可唇角却渗出血。
他死死地望着我,我忍住颤抖,在心里默数,等到铁具红色渐褪,我将铁具松开。
林重檀胸膛出现一个焦黑色的“奴”
字。
我退后一步,手里的铁具也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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