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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梓洲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股令他刺痛的寒气接着又移到了另一边,在右边那点上也转了一圈之后,开始在他胸划着一条条的直线;每一划,都痛得仿佛已经有肉被割了下来。
眼睛被蒙上了,身上却是赤裸的。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难受极了。
萧晏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奚大人您难道现在就想替刀手把事情办了?不知奚大人可曾禀报皇上?还是……难道皇上已经在一边看着了?”
奚梓洲冷笑一声:“你不用拿他来压我。
我不怕他。
我这是为将军你好——事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个准备,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
萧晏心里一寒。
奚梓洲这样大费周章地来找他,脱他衣服,蒙他眼睛——果然没好事!
“咳咳……多谢奚大人关怀……我这辈子大大小小的伤也不知受过多少,想来凌迟之刑,不过是多几个口子……伤口大点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奚梓洲全然没有理会他,手中的利刃仍在萧晏身上游移,“割掉了乳首之后,刀手会将胸前的肌肉片片割下。
你既是男子——那么,刀手接着,会割掉你这里——”
利刃,瞬间移到了萧晏的命根子上。
萧晏只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算他确信奚梓洲不会真的把他怎样,就算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传来的疼痛是不真实的,但是那种夹缠着寒意的恐惧却从骨头里渗出来,令他禁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终究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怕。
然而那利刃还在他命根子上比划着。
“切这里,也和切上面一样,不能一下子切掉的——要一刀一刀的片成薄片。
你这里这么长……我看怎么都得片个十几二十刀吧。”
寒气丝一般,一层层紧紧地缠住了他的□□。
萧晏身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萧晏咬着牙:“奚大人……我看你是吓唬我的吧……这又是何必呢,倘若我真有得罪之处,十几日之后千刀万剐也该够大人你消气了。”
奚梓洲的声音里带着惋惜的笑意,自顾自说自话:“你这宝贝可真是难得,我许久都没给伺候得那么痛快过了……想想它给切成十七八片的模样,太可惜了……我真恨不能把它留下来,伺候我一辈子呢。”
寒意在瞬间消退。
一只暖暖的手包裹了上来。
萧晏一口气松懈下来,才发觉自己竟又在不知不觉中硬了。
奚梓洲的手紧紧地包裹着他,声音里忽然带了点诱惑的味道:“你看,你的宝贝儿也舍不得我呢,一看到我就精神抖擞。
宝贝儿,你就快被碎尸万段了……真是可怜……”
萧晏哭笑不得,那带着寒气的利刃既然已经撤开,他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不对,明明是奚大人你在诱惑它……我那宝贝儿一向都老实得很,偏偏见了你就高兴,你还敢说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气氛忽然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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