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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直了身子,目光直直地看向江预,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依我之见,这个莫达绝对有大问题!
他给出的两份证词竟然没有丝毫破绽可言,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瑕。
由此可以推断,在他身后必定有人在暗中护着他,要么就是他背后的那个人想要通过莫达来保护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江预听完肖隽的话后,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慢慢转过身去,背负双手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棵高大挺拔的梧桐树。
过了片刻,他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无论莫达背后站着的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管这个人一心想要庇护的对象到底是谁,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他们显然是急于尽快推动此次和谈顺利达成,生怕时间拖得太久会生出更多变故。”
这时,原本一直坐着的肖隽突然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江预身旁,急切地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样应对呢?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得逞吧!”
江预转过头来,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肖隽反问道:“怎么?难不成你现在还没有想出应对之策吗?以我对你的了解,想必此刻你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主意了吧!”
“其实早日促成和谈,对我们也非常有利,我们不妨就睁只眼闭只眼,赶紧把这帮西塞人送走,好全心全意做我们的事。”
肖隽说完,就坐到了江预的椅子上。
江预慢慢走到肖隽身边,拿起顾维的公务簿递给肖隽,肖隽有些不明所以。
江预眼神示意肖隽打开看看。
于是肖隽就接过了公务簿,然后漫不经心的打开,看着江预,“你知道陈寅最近在干什么吗?”
,!
江预满脸狐疑地盯着肖隽,目光犀利如剑,口中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肖隽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自从他进入户部之后,便常常把自己关在那堆满账册的楼阁之中,似乎正在苦苦寻觅着某个至关重要的物件。
不仅如此,就在昨天,他居然还鬼鬼祟祟地跑了一趟喆山。
你可晓得他此番前往喆山究竟所为何事?”
说到这里,肖隽故意停顿下来,脸上露出一副故弄玄虚的神情。
江预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依我看,他必定是奔着喆山的矿场而去!”
话音未落,只见肖隽猛地从椅子上弹起,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脱口而出:“原来你早就知晓陈寅私下里擅自开采金矿之事!”
江预缓缓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非也,并非陈寅独自私采金矿。
实际上,真正掌控这座金矿命脉之人乃是王永,陈寅充其量不过是妄图从中分得一杯羹罢了。
而陈寅之所以痛下杀手谋害韩庚,这其中想必也与金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说完这番话,江预抬起头来,将视线定格在了肖隽身上。
肖隽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震,连忙快步走到江预跟前,急切地追问道:“既然你对这些事情已然了如指掌,却为何时至今日仍按兵不动?莫非这林将军一案、韩庚之死以及金矿之间存在某种隐秘的联系不成?”
江预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缓声道:“不仅如此,就连那西塞边关的宋达竟也与此事有所关联。”
肖隽听闻此言,满脸惊骇地望向江预,嘴唇微微颤抖着,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幕后之人的手段竟然如此厉害,其触手伸得这般之长,想必所图定然不小,恐怕是想要彻底改变大越国如今的局势,来一场改天换地的大动作啊!”
江预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肖隽,沉声道:“肖隽,目下所有这些不过皆为我们的揣测罢了。
此地各方势力相互交织、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令人难以理清头绪。
故而,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地层层剖析,如同抽丝剥茧一般,方可逐步揭开这隐藏于重重迷雾之后之人的真实面目。”
“难道会是成王?”
肖隽眉头紧蹙,疑惑地问道。
江预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尚难断言是否为王成所为,但依我的直觉判断,应当并非成王。
即便真是成王,我猜想他也极有可能仅仅只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如此说来,这棋局之庞大超乎想象,而我们身处其中,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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