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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闻天幽幽的目光凝聚在郁声光滑的脊背上,那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犹如落雪红梅,开得格外妖娆。
但吻痕只是吻痕,并不是欧米伽被标记后会出现的文身。
穆闻天的眸色沉了又沉,大手顺着郁声的脊椎暧昧地抚摸:“声啊,还不够呢。”
妈了个巴子,难道操得不够深?穆闻天到底是头一回和人上炕,经验不足,当即气得掰开郁声柔软的臀肉,就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继续往深处顶。
郁声刚从上一波情潮中抽身,尚在喘息,敏感的小穴没坚持多久,就吐出一股混着白浊的精水,人也瘫软在了炕上,哭着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比往日更汹涌的汁水浇在了捅进穴道的性器顶端,穆闻天趁他高潮,爽得不能自已的当口,再次疯狂地顶弄起来。
然后再把郁声正反面儿瞧了一回。
……文身还是没出现。
穆老四急得冷汗直冒。
难不成,他没能把郁声标记咯?不对啊,穆闻天抚摸着欧米伽微微隆起的小腹,暗暗摇头。
肚子都射大了,怎么可能还没标记成功呢?一缕晨曦穿过半透明的窗,化为潺潺流水,顺着郁声瘦削的肩膀洒落。
穆老四没瞧见,一枝纤细的桂花在郁声被磨得通红的股沟间抽了芽,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尾椎骨,然后在那片细嫩白皙的皮肤上,开出了一串小小的花。
郁声的文身……原来在浅沟里扎了根。
因着文身的事儿,穆老四忍着心疼,又把郁声操哭了一回。
可无论阿尔法怎么努力,就是找不见本该出现在郁声身上,代表着被标记的文身到底在哪里。
穆老四搂着郁声,憋闷地摆腰,再射了一回后,伏在他身上喘气。
郁声已经昏睡了过去,浑身散发着甜腻腻的桂花香。
穆闻天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牙印儿,又揉揉他的屁股蛋儿,然后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得,这回没操出来,下回总能操出来。
郁声不知穆四哥心中所想,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好不容易消散的热潮复起,人还没睡醒,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被躺在一旁的阿尔法插得浑身发抖,痉挛着迎来了高潮。
穆闻天重振旗鼓,认认真真地操干,全神贯注地盯着欧米伽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脯,还低头含着乳粒吸了吸,却始终没能将那个文身干出来。
穆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咋回事啊?都这样了还不行?“四哥……”
郁声迷迷瞪瞪地伸手,搂着穆闻天的脖子蹬了一下腿,“累。”
“哪儿就累了?”
穆老四托住他的臀瓣,用力搓揉起来,“都是我在动,你又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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