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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也是眯着眼,回想着当时的事情,自己都派人去接母亲来北京了,可出了这一档子事情,母亲难过的都不来了,还说难道儿子当了皇帝连亲生父母都要抛弃吗?李世民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的,这怎么好好的就要改父母了?这父母是随便能改的?还能这么玩吗?程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道长当然不同意了,改父母这算怎么回事嘛,于是就跟大臣们据理力争,可面对杨廷和等老臣摆出的历史依据跟礼议理论,他也没办法驳倒。
于是他就换了一种思路,经常召见杨廷和,并放下身架,吹捧他的丰功伟绩,想从情感上打动他。
这个可是经历四朝的老臣,根本不为所动。
他看到没有效果,又派太监去找礼部尚书毛澄,代替自己下跪,请求毛澄不要强迫自己断绝父子亲情。
本来毛澄都有所触动了,这太监掏出一袋黄金,说这是陛下所赠,这直接让毛澄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当时就发火了,大家也都不欢而散了。
没办法,道长也是委屈极了。
普通百姓都可以告状、上访,自己这个皇帝能去找谁告状?真的是孤家寡人,连为父母争个名分的说法都做不到。
既然闹成这样了,道长就索性不理你们了,我当乌龟,缩进壳里。
你们的奏疏一律‘留中’,我也不回应,大家就这么僵持呗,君臣冷战就此开始。”
朱厚熜本来还处在回忆当中,听到这乌龟二字,都给气乐了,这能用来形容朕?不过你别说,还真是的,当时就是啥都不管,别理我。
李世民也是想笑,什么叫当乌龟缩壳里啊,不过奈何正主在这里,他也是忍住了。
“咳咳。”
程羽轻咳了一声,“我这就是形容、比喻,没什么意义的,不要乱想哈。”
俩人也是无语了,我们又不傻,你这还专门解释一下,显得我们很呆。
程羽接着说道:“不久后,道长等来了自己的援兵,那就是张璁。
这个张璁可是考了八次才考中的,虽然名次不高,但总归是中了进士,而且他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
这位张大人在读书的时候就以‘礼学专家’而闻名,大礼议事件刚开始,他就对别人说过皇帝是来继承大统的,不是来给别人当儿子的。
于是乎张璁四处查找资料,经过刻苦的书写后,一篇反驳杨廷和的文章就此出世。
核心就三点。
第一,就是杨廷和没有分清‘统’跟‘嗣’的区别。
所谓统,乃是帝王相传之次,是天下工器,嗣仅仅是血亲关系的继承,‘统为重,嗣为轻’,帝王之统并非全是父子相传。
‘兄弟’‘叔伯’等关系继位者大有人在。
再说了,武宗的遗诏是让陛下继承大统,并未提及过继之事,那么就不必继承孝宗的‘嗣’。
第二,你杨廷和对‘兄终弟及’这个理解太狭隘了,孝宗、武宗这一脉事实上已经绝嗣了,武宗也无亲兄弟,皇位理应是孝宗嫡亲兄弟的那里,这才是‘兄终弟及’。
孝宗是第三子,陛下的父亲是第四子,具有无可争议的优先继承权。
陛下的父亲去世了,陛下作为嫡长子,自然享有继承权,现在让陛下更改父母,才是违背祖训。
第三,你杨廷和引用的历史依据就是个错误,那个定陶王跟濮王都是先皇生前明确收养的,确立了父子名分的,他们自然是要改口。
陛下出生的时候,孝宗都没了,就没确认过收养关系,这怎么能改口呢?张璁的这下反驳可是有理有据,道长看后可是激动的表示:‘终于可以认我自己的爹了。
’就连当时的重臣杨一清也表示张璁的这番言论,哪怕是圣人来了,也不能反驳。”
“这个张璁,真是有才,想必这番言论过后,这位朱明皇帝,就能父子相认了吧。”
李世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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