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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看隔壁酒店大堂的待客沙发,他起步走了进去。
许蜜语回到酒吧以后,把下一步行动告诉了李翘琪。
李翘琪于是叫来帮段翱翔泊车的服务生,让他去跟段翱翔说,他的车得挪一挪,挪到酒吧后面那条小巷里去。
服务生怔了怔问:“老板,前面还有地方,为什么要挪到后巷去啊?”
薛睿也跟着问:“对啊,前面有地方为什么要往后挪?太刻意了吧?”
李翘琪回答得头头是道地点拨着服务生:“你就这么说:前面车多人多,经过的醉鬼也多,段总的车多豪啊,那些车啊人的,歪歪斜斜经过时一个不小心划到段总的车,那我们也担待不起啊。
之前不就有两次,他的车被划了吗,他不开心我们也内疚,对不对?所以这次这不一想起这茬来,赶紧就合计着给他把车挪去后面小巷么,这样来回经过的人少,安全系数也高一些。”
服务生完完全全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心悦诚服地称赞李翘琪:“老板就是老板,这想得就是比我们周全!
行,我这就去跟段总要车钥匙挪车去。”
服务生屁颠屁颠地走后,薛睿忍不住对李翘琪竖起大拇指。
他是真佩服她这瞪眼瞎掰的本事,随随便便就能把话硬给说圆了。
李翘琪挑的那几个卖酒销售,各个久经沙场身怀绝技,趁着一边销酒,一边就把阿贺和赵兴华都灌倒了。
但段翱翔就叫人意外得很,他酒量居然很好,好到叫人忍不住看他的小手指是不是在像段誉一样,边喝着酒边运着六脉神剑把酒精往体外逼,所以总也醉不到底,醉不到那种哪怕有人揍他他也看不清是谁的程度。
甚至在阿贺和赵兴华都喝得烂泥似的没知觉时,段翱翔还能依靠自己站起来,晃晃荡荡地去卫生间排水。
从卫生间回来后,段翱翔看着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人声都哼不出一下的两个人,觉得扫兴得很,直接甩了一摞子的钞票给美女销售:“没意思,不喝了。
你们叫服务生去替我到楼上酒店开个房间,把这两个死猪弄过去。
剩下的钱给你们做小费。”
交代完,他又叫来泊车服务生,告诉他:“去把我的车开来,再给我叫个代驾。”
服务生有点为难:“段总,实在不好意思,现在酒吧外面停了一堆车,没有空地儿,您的车一时不太好开过来,也不太好停下来等代驾。
您看今晚能不能麻烦您走去停车的地方?辛苦您了!”
段翱翔叽叽歪歪地埋怨了两句,然后没好气地说:“那赶紧给我带路找我车去吧,别傻站着了!”
说完他起身往酒吧外面走,步子迈得摇晃晃醉醺醺。
服务生把他带去大厦后巷。
一边绕着大厦走时,段翱翔一边喷着酒气骂骂咧咧:“怎么这么远?”
服务生赶紧解释:“您的车是所有车里最贵的,这不是怕给您刮着了吗!”
段翱翔喷他:“行了知道了,你之前已经说一遍了。
哎,你是说过一遍了吧?对吧?你看我,酒量可以吧,这我都记得呢!”
他说着张狂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脸色一变,又骂骂咧咧了,“老子走累了!
跟你们老板说,下次再停这么远,得给我准备摆渡车!”
服务生连声地说好的好的,总算把他带到他的车旁后,赶紧功成身退地回了酒吧。
回去的路上,他总感觉t字路上有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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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回去酒吧后,许蜜语、李翘琪和薛睿三个人从路边大树后面闪现出来。
他们快步走去后巷,许蜜语手里拎着根木棒,薛睿手里拿着个大布袋子,李翘琪在从两边往下拉自己的领口,把上衣从圆领拉成了露肩膀的平领。
薛睿忍不住多看一眼她晃眼的肩膀。
三个人正要冲进小巷实施闷棍计划,身后却忽然闪起一道又直又硬又亮的光,还伴随着电动车发动机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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