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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愉不知道褚枭究竟要干什么,但是灵府是最最不可让外人进入的地方,所以她本能地就将魂识蓄力,对着褚枭的那部分魂识猛地一撞,想把他赶出去。
于是青白色的清澈魂识就这么朝着那团玄色浓稠的魂识扑了过去,然而竟然……
竟然与之相融了。
坐在床上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狠狠一抖,双眼紧闭,却在魂识的莫名相融之下越靠越近,直至额头相抵。
玄色的魂识如藤蔓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包裹着青白魂识,两团魂识就这样在时愉的灵府中打圈漂浮。
褚枭和时愉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褚枭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进入时愉灵府的本来目的了,他不愿意挣开,凭着本能抵死缠绵。
时愉没忘她是要将褚枭赶出去,但是她的魂识被紧紧萦绕,既让她感觉到冰凉如水,又似灼热冬火,将她置身温暖之中。
她想逃也逃不开。
褚枭的魂识缠得时愉越发的紧,他的其他魂识也丝丝缕缕涌入了时愉的灵府,似乎要将她的魂识都吞没,虽然青白色的清澈魂识仍被好好地包裹在黑雾的最中心。
白雾向四周发散,自发地与黑雾紧密相触。
褚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断了,手不自觉地攀上时愉的腰,可是时愉的腰因为他的绳索束缚所以被胳膊紧紧挡着,他改为抓住时愉的胳膊。
时愉丝毫未察觉,她的意识早就不清了……
直到时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手却被绑着,她动作一扯,不小心就狠狠磕到床沿。
时愉吃痛,同时意识回归。
意识到自己的魂识和褚枭的在干什么的时候,她早就挣脱不开了。
青白色魂识急速收拢汇聚成一缕,想要钻出黑雾,可是褚枭的魂识就跟他的人一样,霸道强硬,时愉根本钻不出去,她焦急地乱碰甚至让那团黑雾越发敏感,缠得她更紧。
时愉与之对抗,很快就将精神力消耗殆尽,她的魂识凭着本能跟着黑雾在灵府中上下游移。
待到褚枭发出一声慰叹,尾调带着餍足的气息,他才从时愉的灵府中退出来。
而此时时愉被他抵在床头已久,早就哭得泪流满面,她一被褚枭放开,就开始止不住地抽泣颤抖。
她如果没猜错的话,方才自己与褚枭,阴差阳错之下,行了魂牵之交。
时愉委屈得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剧烈反应,手和身体还被绑着,让她觉得更加屈辱。
她甚至做不到抬手擦干自己的泪痕,挡不住自己此刻近乎崩溃的脆弱,如此难堪,击退她的心理防线。
褚枭不知道魂识相触竟然会有如此奇妙的感受,中途他明显感觉到了时愉的抵抗,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他任由自己完全满足了才放开她,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看到时愉哭成这样,他愉悦的情绪中染上一丝怜惜,不过抬手帮时愉拂去她的泪时,他仍勾着唇角。
时愉不愿意接受他的触碰,缩着脖子躲开他的手,可是被他掌控住后脑勺,强硬地在她脸上乱揩。
不一会时愉就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褚枭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指腹又粗糙,时愉的脸都被他擦红了,在泪水的刺激下,自然变得刺痛起来。
“疼!
你放开我!”
她再也忍不住,失控地高声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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