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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谢家主家几个少爷,红颜知己可都不
少。
好在,阿笙每回去春行馆,便是有时早,有时晚,但也都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
他也特意跟春行馆的两兄弟套过话,福禄嘴巴紧,什么也没套出来,福旺是个没心思的,话一套就套出来了。
确定阿笙每次送东西过去,大都是在院子里,便是偶尔碰巧,遇上个雨天,是送去的书房,书房里也都有人服侍,从未有过阿笙跟那位谢二爷独处过的场景。
他之所以着急替阿笙将亲事给看下来,除了男大当婚,阿笙的年纪也到这儿了,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便是想要堵住那些好事者的嘴。
谁曾想,不是人家不中意阿笙,便是阿笙不喜欢人姑娘。
小半年过去,没个进展。
他着急上火了好几个月,好么,这不省心的东西竟是心比天高,瞧上人前都督府家的千金!
阿笙既是喜欢女子,他自是再不用担心阿笙会被带歪。
再一个,过了年,谢南倾也怎么没点过长庆楼的外送。
估计是总吃他家的外送,也吃腻了。
便是惊蛰过后,偶尔也点他们的外送,到底没过去频繁。
且阿笙回来的时间,比以前还早。
怎的,今日又忽然邀请阿笙上他府上坐坐了?!
…
“二爷邀请你去他府上坐了坐,然后呢?邀请你进院子里坐了,还是邀你进大厅?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了?”
类似的问题,爹爹以前也问过。
阿笙一开始不懂,为何他去别处外送,爹爹鲜少有问的,怎的每回自二爷那儿回来,爹爹似乎就格外“紧张”
一些。
后来他自个儿也听说了一些“流言”
也便懂了。
一个小小符城地界,忽然来了位从皇城根过来的贵人,偏得这位贵人的行事做派,同众人都要不同。
自是什么流言、传闻都有了。
他在不认识二爷之前,还听过二爷在春行馆里头从来都是左拥右抱,夜夜笙歌呢。
好么,头一回进去,除了福旺、福禄,还有陶管事,便是檐下那一排雀鸟。
鸟比人还多!
总不至于二爷的那些莺莺燕燕当真都是雀鸟幻化成人形的!
阿笙于是便猜到,爹爹多半也是听信了那些流言。
顿时有些无奈。
以二爷那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哪里能瞧得上他。
旁的不说,同二爷交好的姚公子以及周公子,相貌都是极佳……
方庆遥问得详细,知道爹爹是关心他,阿笙倒也没不耐烦,“就是邀我去院子里喝杯茶,二爷的院子很凉快。”
方庆遥:“……”
只要起风,哪儿的院子不凉快?
说得好像那谢南倾的院子有什么了不得的机关,才会比他处凉快似的。
方庆遥还是不放心,进一步追问:“没别的了?”
阿笙:“还有,二爷还赏了我一块糕点,是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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