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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奎的扮相果真神俊,台上一站甚是大将风度。
《锁五龙》里罗成不是重头戏,他虽然受伤,也还能够勉强客串。
秦梧和陶花都是自幼习武,看他举手投足已然知道伤势不轻,否则也不至于皇宫里亮相都不撑台子,不由暗暗替他捏一把汗。
宫中其他女眷看不出来,只是目不转睛看他那一双顾盼神飞的眼睛。
等他们演完时。
赵恒岳笑望着高小奎,“这冷面银枪俏罗成演得十分地道,果然英俊无双,连单雄信的风斗都抢了去。
只是,罗成虽是唐王眼前的大功臣,若论到义气,却是负了单雄信甚多。
当年贾家楼结拜,大家也都说过——唉,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话,到最后却各为其主、兵戎相见了。
单雄信对罗成有恩有义,罗成却是捉了他到唐王眼前问斩,免不了单雄信要咒他乱箭穿身尸无处埋。
当年我和义父就是被叛臣陷害才人的契丹,义父说他生平最恨背叛之人,越是信任的人,背叛时越是让人寒心……”
他忽然顿住说不下去了,最后只好转开话题,“这罗成果然也就应了个乱箭穿身尸无处埋。”
那戏班老板在旁边听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连连说“圣上高见”
。
等赵恒岳说完,高小奎正要退下时,秦梧问了他一句:“你是怎么受的伤?”
戏班老板忙抢过答话:“小奎有招绝活儿,能由两张叠起的桌子上翻筋斗下来。
前几天唱完了有看客起哄,要叠三张桌子让他翻,小奎推不过只好试了,这就摔了背,直到昨天才刚刚能起身。”
秦梧听得“哎呀”
一声:“那就别上台了,回去养伤吧。”
戏班老板还未回话,宁致静一笑,“他不上台,我们这么多人看什么?”
秦梧看宁致静一眼,轻声说:“摔坏腿脚胳膊都是养养便好,只是这背,若是摔倒了不好好养着,怕是要落下病根。
我小时候有一次和哥哥练功时……”
她还未说完,宁致静皱眉打断她,“乱臣贼子之事,也好说得?”
她为着那一个失去的孩子,忌恨秦家已久。
秦梧面上顿时变色,却是压住不能发作。
一时场中静寂,无人敢开口,那戏院老板赶紧赔笑,“不妨事不妨事,小奎快回去换装,利索点!”
高小奎刚要转身,却听得这边传来一阵刺耳响声。
陶花单脚扬起,军靴踏住她身旁的椅子向旁一踢一推,那椅子四脚刮擦地面划出刺耳声音。
待众人都皱眉回头时,正看见那椅子稳稳停在了她面前案子的侧旁。
陶花收靴,向高小奎指指那张椅子,“坐这儿,陪我看戏。”
这张椅子本来是与她并排,她把椅子推到侧边,才好让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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