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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干爹护着你,你也能进司礼监?你倒好,没良心的东西,竟然害死了干爹!
狗奴才,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慕良神色不变,边上的平喜指着他就喊,“上刑!”
两旁立即有厂卫上前,一人用布堵了人犯的嘴,一人剥下了他的裤子,再有人按住他的双脚,取了一柄乌黑的铁刷子来,对着大腿根肉多的地方,重重一刷。
“呜呜!
呜!”
哪怕隔着布,发出的叫声依旧凄厉可怖。
慕良坐在高位上,淡漠地望着下面,这二十多年来,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
他这会儿懒得去想什么巧取,冷眼瞧着差不多了才喊停,“让他说话。”
厂卫取了人犯嘴里的布,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力气骂人,只是颤抖痉挛着望着上面,眼神阴毒。
“你想……拿我们的命讨圣上欢心,我告诉你……没门!
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说……”
慕良起身,踱步到他身边蹲下。
他从袖中抖落出一张纸来,给兵仗局掌印看,“你屋里有个对食,叫景儿?”
这话一出,那人的眼神立刻变了,“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他将那张纸又收回了袖中,扯着一边的嘴角,“王公公好福气,不像我,三十多了也没个伴,孤苦伶仃了一辈子。”
他俯身,凑到了那人耳旁,呢喃道,“她伺候了王公公十年,一定是有什么奇招才能讨您的欢心吧……您这会儿也用不上了,不如就借给师弟我吧。”
这话犹如冰冷的毒蛇钻进了耳中,王掌印陡然一震,又很快镇定下来,“做你娘的梦!
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她!”
“是么。”
慕良起身,双手负后,淡淡道,“来人。”
王掌印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门口,果然见一个貌美的姑娘被厂卫提溜了进来。
进来之后望着他就哭。
“景、景儿!”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还不等他反应,慕良就挥了挥手。
下一瞬,女子身上的衣服被人扯去,脸被压在地上,那柄刚刚刷过王公公的铁刷就要往她的背上靠去。
刷子上还沾着碎肉和浓浓的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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