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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费隐见她们都有点困了,干脆挑有趣的案例给她们说,比如,“知道被狗咬了怎么治吗?”
潘筠吃了些干粮和水,此时被树叶间的漏阳照着有点昏昏欲睡,道:“打狂犬疫苗。”
王费隐不理她,对瞪大了眼睛的妙和妙真道:“将那咬人的狂犬打死,用它的脑涂抹伤口可治疗。”
潘筠也瞪大了眼睛,坐直来,“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和疫苗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费隐反问她,“什么是疫苗。”
潘筠想了想后道:“疫苗就是没有毒的病毒,相当于没有杀心的土匪强盗。
它入我家门,我家的卫兵看到它,察觉到它是土匪,就把它杀了。
等将来,有毒的病毒再入人体,就相当于有杀心的土匪要入我家门,因为它们长得一样,我家的卫兵一看到它们就认出来它们是土匪,不等它们产生作用就冲上去一顿嘎嘎乱杀,将它们拒于门外,即最重要的脏腑之外,这就是疫苗。”
妙真和妙和听得双眼迷茫,但王费隐是个资深医者,一听就懂,他一拍大腿道:“是极,被疯狗咬伤的人有的一日两日不会病,有的三四年不会病,有的则能长达十余年不疯不病,却有朝一日突然疯,就是因为那土匪藏在了他家里,一时没有作。
直等到他家的卫兵松懈,而后从埋伏之处跳出来,一击即中。”
王费隐高兴的团团转,哈哈大笑道:“对,对,在此情况下,先给伤口涂上那疯狗的脑子,强逼一个土匪堂而皇之进门,让它被卫兵现,杀之。
既然家中出现了一个土匪,卫兵肯定要细细地查一遍,就开始四处找,总能找到躲起来的土匪,哈哈哈哈……”
妙和听得目瞪口呆,呆呆地问道:“这到底是治病,还是打土匪啊?”
王费隐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治病就犹如杀匪,一样的道理,一样的道理啊。”
他满意的看向潘筠,“你说的不错,你的确极有天赋,哈哈哈哈……”
整个山谷间都回荡着王费隐的笑声。
潘筠骄傲的抬起下巴来。
这一章的幸运数字是尾号为1的数字,截图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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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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