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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左兄,小弟实在是有事相求啊。”
左丰登时觉得手中的金锭变得滚烫起来。
但东西在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林公子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左某能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左丰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
林俊此时却是不徐不疾地道:“左兄言重了,林某所求之事,对左兄来讲,仍是举手之劳而已。”
说到这,顿了顿,“林某小时曾遇异人,得传无字天书一卷,窥得左兄与卢师命运一角,卢师约一年到两年之间会有征战,而此时,左兄与卢师命运有所交集,卢师性刚,必会对左兄有所冒犯,介时,恳请左丰记得今日俊之所求,对卢师高抬贵手。”
此言一出,左丰大惊。
林俊所言卢师,左丰自是知道是卢植无疑,按林俊所言,一年后自己能左右卢植的命运,而林俊却是能提前预知这一切,确实是令左丰惊为天人,细思极恐。
“左某定当紧记今天公子所言。”
左丰朝林俊一拱手,同时也用大袖擦了擦额上汗水,此时日正中天,天气已经很热了。
“那林某就”
“布谷布谷”
前院的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两只布谷乌。
“左某明白,左某明白。”
左丰看着林俊,此时两人均已站定在院中,“左兄,请”
林俊又摆了一副这边请的姿态,“布谷,布谷。”
那两只布谷鸟又叫了起来,林俊双眼一转,一扬手,“啪啪”
两声,两只布谷鸟从树上掉了下来。
林俊快步上前捡起两只布谷鸟,“左兄,带上这个,加沙参八钱玉竹五钱清炖,滋阴补肾,专治起夜繁多,尿频尿急尿不尽。”
林俊一副我是老中医的牛x样。
左丰却是目瞪口呆,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公子真神人也,举手射布谷,左某身上的隐疾也被公子一眼看出。”
这时,却是到林俊心里暗笑了,自己是这瞎bb地装逼,本是想炫一炫武力吓唬一下这个太监的,不想却是蒙对了左丰身上的隐疾。
心中暗爽,但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一副我很牛b的样子,很大将风度般重新把手又做了个“请”
的姿势。
左丰微微一叹,抬脚走出了马府。
望着左丰远去的背影,林俊心道:卢植啊卢植,我只能帮你到这罗,至于以后你能否逃过牢狱之灾但凭天意吧。
马日?接到家仆前来的禀报后,双眼眯成一条缝,闪着灼灼精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府会客厅。
袁隗与袁逢一左一右高坐主位。
袁绍与袁术分坐下首。
袁逢一脸气忿之色:“昏君,昏君。
想当初就不该把他推上这个位置,现在倒好,倒打一耙,让我好生难甚。
世之甚难,莫如之忍也,莫如之忍。”
袁隗却是面色微变:“三哥慎言。
回想一下前几年捕杀中常侍王甫与太尉段颎的雷厉风行与铁血手断,我们这个天子绝不是个善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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