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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区这边的药房关门早,郁枭跑了几条街才买到消肿用的药。
从前他还能吹自己的冷静理智,遇见楚珞珈之后却是越来越不经撩了,没把握好分寸竟然给人做晕了过去,不过也得怪小家伙体力太差,他心里还有挺多没玩儿上的花样。
夜里郁枭掰开他屁股给他上药,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怎么弄怎么是,带着药膏的手指进得深入了,他也会叫唤一声,但肿胀的地方被冒凉风的药膏冰得很舒服,他也就吧唧两下嘴巴不出声了。
郁枭五指抓着他的臀肉捏了几下,呼吸一时间又有些重了,之后大概有一段时间看不见这小家伙,本想着今晚黏糊黏糊说会儿话,看他这架势,今晚自己只有听呼噜的份儿。
他这几天被喂胖了些,小屁股也比之前捏着更有肉感了,捏着捏着他的心思就飘到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上了,直到手腕触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才回过神来。
一低头,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撤开了手,一条毛茸茸的大白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楚珞珈的尾巴骨处钻了出来,将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盖上,尾巴尖像个忠诚的护卫,一扫一扫地驱赶着郁枭方才捏他屁股的手。
尾巴上的毛发很光滑,能看出来它的主人伙食不错,郁枭试了两次才将它擒住,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那尾巴还拥有自主意识,想要从他手里逃窜,郁枭为了控制住它不由得加大了点手上的力道,结果引来了楚珞珈不满地哼哼。
他手一松,尾巴便又重新贴回到了屁股上,它看上去很长,郁枭试探性地楸着尖端的毛发,小心地给它拉直,竟然一直从尾巴骨到了膝窝下面。
这是条货真价实的狐狸尾巴。
第一场雪楚珞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只是当他娴熟地用脑袋往前拱时,并没有蹭到自己印象里的怀抱。
他又伸爪子上前摸了摸,另一半床上冰冰凉凉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
他不高兴地揉开了眼睛,受伤的这一个月,他一直睡在郁枭怀里,早上讨个亲亲已经成了例行公事,可今儿个他却没等到。
楚珞珈扭头,正想嚎两嗓子,却看见郁枭不知何时拖了把椅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坐得板板正正,视线向下,看着床出神。
楚珞珈被他吓了一跳,可当他视线随着郁枭一同向下看去时,顿时什么话都一股脑地憋回了肚子里去。
被子下面露着一截尾巴,他下意识摇了摇,尾巴尖也跟着他的意识晃了晃。
楚珞珈慌了,他意识到这是他的尾巴后,背上直接冒出了一层冷汗,当即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跃跃欲试着想把尾巴缩回来,谁知他刚往被窝挪了一点,就被郁枭一脚给踩住了。
他不敢再动尾巴了,扭头朝着郁枭不尴不尬地笑了两声,手伸进被窝里,抓着自己的尾巴根儿试图往里拽一拽,谁知郁枭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脚上却踩得越来越重。
最后还是他受不住了,哭唧唧地朝他喊了一声疼,郁枭这才松了力道。
他一下将尾巴抢回来,疼惜地抱在怀里,对着刚刚挨踩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
郁枭微微倾下来身子打量他,也打量他怀里的尾巴。
“给我玩会儿。”
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不由分说地从楚珞珈手里把他的尾巴抢了过来,还在他面前拈着尾巴尖竖起来,从上往下撸毛,把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弄得像一朵炸开的白莲花。
楚珞珈不敢吭声,眼眶也红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郁枭,可郁枭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尾巴上,对他投过来的小眼神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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