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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吓得朱瞻基面无血色。
他本以为最多泡得皮肤松弛,没想到这么恐怖。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保持安静。”
吴定缘不再理睬太子,开始观察四周。
他很快注意到头顶有一个方口,方口上牢牢盖着一扇四杠铁栅门,外头隐有光亮。
犯人们应该都是从这个入口被抛下来的。
他双手被捆不能动弹,便在水里用力一跳。
吴定缘个头很高,脑袋“砰”
一下撞到铁栅边缘,铁栅纹丝不动,显然是从外头锁住了。
确认牢口封锁之后,吴定缘又把身子向后贴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这墙壁是拿碎石碎砖砌成的,边缝里抹了石灰浆子,表皮覆着一层滑腻腻的水苔。
他背蹭墙壁,在水里慢慢挪动,试图丈量出整个水牢的布局和大小。
当他蹭到水牢的另外一侧时,发现这里居然还泡着别人。
有三个人背靠墙壁,默不作声地站在水里,其中一个明显比其他人露出水面的位置要高一点。
他们早注意到水牢里多了两个人,可是都没吭声。
这些可怜人估计关了好几天了,开口讲话都算对体力的浪费,要尽量避免。
吴定缘也没理睬他们,自顾自在黑暗中蹭了墙壁一圈,心里大概有数了。
从汪管事的举动判断,他并没觉察到朱瞻基的真实身份,单纯只是想吞下那一口袋合浦珠子罢了。
这水牢里原本关着的几个人,怕是盗贼山寇之类的人。
估计汪管事是打算把他们诬为盗贼同伙,硬算为同党,让官府并案合审。
侵占珠子这事,便洗得首尾干净,再无后患。
这在公门里头,唤作“寄罪”
,把一个无关罪名寄到事主身上,然后与真犯一并审理,真犯身上的铁证,自然也成了事主的铁证,乃是个极好用的勾当。
不是老刑名,做不得这么精细。
吴定缘见那些人没有讲话的,便先游回太子身边。
太子问他找到别的出口没,吴定缘说没有。
四周墙壁严严实实,下面只有一个放水的细洞,怕是只有水蛇能钻。
“这可怎么办?”
朱瞻基忧心忡忡地仰起头。
此时天色已晚,栅栏外也是暗淡一片。
且不说他们是否赶得及明晨出发的进鲜船,搞不好要以小贼身份死在这水牢里头。
能侥幸逃过宝船大劫,能从南京重围里杀出一条路来,难道最终却在这个小水牢里翻了船?朱瞻基觉得这实在太他妈憋屈了。
“现在我们没什么能做的,只能等。
能不能脱困,就看外面的人够不够聪明了。”
吴定缘喃喃道。
“你说于谦?”
“不,小杏仁忠心可嘉,但他就是根憨木头。
我说的是苏荆溪。”
吴定缘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可惜在黑暗中太子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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