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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元子顿了下,“这句是我加的,但他的意思就是这样。”
只听主屋的方向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浮元子眼神微动。
宋枳软迟疑道:“我昨日失约,所以他生气了?”
浮元子回头看了眼主屋的方向,随即对她用力点头,嘴里说的却是:“公子格局宽广,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会生气。”
宋枳软蹙眉,关心道:“五公子上药了吗?”
浮元子颔首,“昨夜和早间都上了药。”
“这个是我给他带的早饭,不知道他用过没?”
宋枳软将食盒递过去。
浮元子:“姑娘,我们公子已经用过早饭了。”
“这里头是些糕点,不占肚子的,是我先前跟我娘学的药膳,吃了补身子。”
宋枳软看了眼主屋,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又缓缓往回收,“不过五公子用了饭,还是不打扰了。”
浮元子忽然扬声:“自己精心给五公子做的啊?”
宋枳软愣了下。
主屋里没有动静,浮元子忽然抢过她手里的食盒,对她道:“姑娘如此用心,属下还是要传达给五公子,至于吃不吃就看公子的心情了。”
她点头,“那我晚些再来?”
浮元子用力点头,“还是不要了吧,五公子说了今日不、见、客。”
她心领神会,转身往牡丹院的方向走。
浮元子提着食盒敲响主屋门,“公子,宋姑娘起了大早,费尽心血给您做了药膳,您要不要尝尝?”
“滚。”
屋子里的声音很闷,明显是还在气头上。
浮元子:“好吧,属下虽然不喜欢吃这些糕点,但酥山和公子您口味一样,都喜欢吃甜食,属下瞧着这糕点十分精致,酥山一定会喜欢的。”
屋门猛地一下被人从里头打开,少年赤足踩在地上,身体踉跄还没稳定住重心,将浮元子手里的食盒抢了过去,很是强势。
“我不要的东西,你们也不能吃,我晏骜川身边的人岂能吃嗟来之食。”
浮元子微笑,“那属下先告退了。”
晏骜川抱着食盒,瞧着人离开的背影,大声喊:“我是不会吃的,我只是先保存在这儿。”
浮元子没回头,“属下知道。”
午间。
银柳从小厨房端菜到院子里的石桌上,今日天气好,碧空如洗,日丽风清,宋枳软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就住火鹤喊人出来用饭。
“今日做的菜怎么还是这些?”
火鹤跟着宋枳软出来,瞧桌上摆的几样菜肴色泽鲜艳,糖醋樱桃肉、糖醋排骨还有粉糍等等。
自打她们入了牡丹院后,做的都是此类甜菜。
宋枳软净手后也扫了眼菜肴,“兴许是五公子爱食甜的缘故,牡丹院原先就是他的地方,小厨房应当做惯了这些菜。”
“姑娘先前也喜欢食甜,后来怎么不吃了?”
银柳记得小姑娘从幼时起就喜欢吃甜食,后来却忽然变了口味。
火鹤忍着笑,“你居然不记得了?姑娘八岁的时候跟着家主去给金家老夫人贺寿,结果被金三公子说又呆又胖像只猪的事了?”
宋枳软无声瞪了眼火鹤。
金家亦是世家,只是未跻身于四大世家中。
金家现任家主乃是国子监祭酒,火鹤口中的金三公子就是祭酒的幼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
银柳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见宋枳软表情不悦,于是哄道:“那金三是个没眼见力的,奴婢听说金三那回之后还挨了国子监祭酒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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