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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好像那位姐姐与姑娘你一样,也是姓师。”
果然如此。
我一时大喜,又问他:“那这四位客人找你爹爹是所为何事?”
“他们找我爹爹……好像……好像是请他当狮螺山的向导。”
听到此处,我顿时心中了然,昆仑说他们当年就是去了狮螺山的一处墓葬,只是我到这姑苏城后,找那张掌柜打听过,他却说不曾听过狮螺山,莫非这其中有蹊跷?便问木青道:“不知那狮螺山在姑苏哪里?又如何去得?”
木青叹了口气,才道:“现在已经没有狮螺山了。
就在那年,不知为何山头上突然不停地冒水,四处泛滥,还淹了附近好些个村庄,而一夜之间,狮螺山也被这不知哪里涌出来的大水给淹没了。
当时府尹老爷吓得半死,匆忙召集工匠进行水流改道,经过多时整修,也就有了如今的白河,而狮螺山被大水淹没,自那后也就再也没见着它冒头了。”
“你是说那狮螺山沉到了白河底下?”
我料不到是这等变故,大惊失色,下意识去看一旁一直沉默静听的洛神,她眸子里亦是漾着难以掩藏的涟漪。
我思绪起伏,将来姑苏之后经历的片段再来回地串联一二。
这白河里面会出现能施展蛊降的赃物,亦有人布施罡风阵,与这沉到白河底下的狮螺山,莫非冥冥之中有着看不见的一条线将其牵引起来么?
我接着顺势问道:“那你是怎么染上这河里的蛊降的?”
谁知我这一问,木青的脸腾地就红了,我暗暗讶异,便见他扭捏半晌,才似下定决心道:“我说出来,两位姑娘……可莫要……莫要笑话我……那天我照例去白河上打渔,就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心下奇怪,四下张望之下,竟一时失足给跌到河里。
我自小水性好,倒也不怕,在水里摸索半晌欲要上得船去,手边上却突然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光溜溜的,好像是个女人的身体,头发长长的……”
他说到这,面色顿时惨白起来,我与洛神互望一眼,才道:“结果呢?”
“结果……结果她就亲了我,然后我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吓得赶紧抓着船沿上了船。
后来,晚上的时候我就梦到个姑娘,生得白白净净的。”
木青扣了扣手指,脸蓦地又红了起来,也不往下说了。
我微微一笑,受其心蛊迷惑,果然是中了蛊降的症状。
料想眼前这害羞男子定还没有娶妻,而他这心蛊,想必也是男女之事思之颇多了。
我正要再向他问询些其它事情,耳边一阵悉悉嗦嗦的衣衫摆动声响传来,却是木青的娘亲手上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三杯茶盏,正冒着晕霭热气。
木青一见,立刻起身将茶盏接了,柔声怨怪道:“娘,我来便好。”
女人怯怯道:“你和她们说话呢。
我怕……怕你和两位姑娘渴着。”
她边说着,眼睛却不住往我和洛神身上来回打量,我有些不自在,当下接过茶盏,道声谢喝了起来。
谁知她盯了我半晌,冷不丁冒出一声:“姑娘,你今年多大啦?”
我觉得奇怪,作甚这大婶要问我年岁,不过还是随口答道:“十八岁,年末就要十九了。”
女人眼睛一时就亮了,染着沧桑的脸上竟然还浮起丝丝红晕,我被她热切的目光盯得心里一阵发毛,这娘俩扭扭捏捏的做派,倒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却听她接着道:“我家青儿也是十九岁呢,我家青儿生得俊,人也好。”
我一琢磨,怎么觉得这话那么别扭,却听她道:“姑娘你生得这么标致,不知道成亲了没有?若是没有成亲,我家青儿……”
我没等她说完,耐不住咳嗽了起来,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呛着。
面红耳赤地偷偷望了洛神一眼。
洛神的纤眉此时已然拧了起来,眸子里压着冰雪,而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忙尴尬道:“不好意思大婶,我虽然没有成亲,但……但还是有意中人了。”
木青娘亲很失望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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