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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朕宽恕其家人不死,已是最大的仁慈。”
温之言躬身听着叶景渊的话,全身从背部到耳畔的每一处毛孔都紧绷着,“关于你刚才提及的问题,如果你认为存在疑点,那就继续深入调查。
但是,关于温韶的事宜,到此为止。
切勿忘记你自身的身份,若被朝中顾氏老臣或外戚抓住把柄,到时朕也保不了你。”
叶景渊在温之言离去后,立刻召来了萧屹,严肃地说:“洛州刺史的身份恐怕并不简单,既然千秋宴行刺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处理,你专心去调查洛州刺史的底细。”
萧屹领命后问道:“关于尚书令畏罪自尽的案子应如何处置?”
叶景渊思忖良久后回道:“先暂时搁置,包括涉及贪污指控的款项。”
萧屹心中明白叶景渊的考量,弹劾温韶的事由梁仁辅主导,尽管看似来势汹汹,但实际上诸多证据难以经得起仔细推敲。
因此,梁仁辅一方面对叶景渊施压,另一方面则采用某种手段,迫使温韶在狱中自尽。
至于指控温韶贪污的款项,很可能已流入梁仁辅的私囊。
叶景渊步下丹阶之际,萧屹道:“关于千秋宴行刺事件,昶王早有防备,因此内卫府至今未能查到与昶王有关的线索。”
“朕已经料到了,”
叶景渊走到殿外,身躯微扬,眉眼间弥漫着忧愁,“倘若朕的推测无误,昶王与梁仁辅之间必定存在某种交易,否则此事不会如此顺利进行。”
外面细雨绵绵,雾气弥漫,让人看不清远方的景象。
“萧屹,”
叶景渊语气沉郁,“偌大的朝堂,朕不知能信几人。”
萧屹慎重道:“其实…长公主……”
“你说槿容啊?”
叶景渊回首瞥了萧屹一眼,“她是朕的亲妹妹,朕理应信任她,可惜她对温之言动了真情。”
萧屹身为外臣,不便插手皇室家事,因此在斗胆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后,便默默退到一旁。
过了许久,叶景渊突然提及:“上次你说,温之言又派人监视槿容?”
萧屹确认道:“是,派去保护长公主的两名内卫亲眼所见,相府的护卫一直在暗中监视长公主。”
对此,叶景渊感到十分不解:“温之言为何还要派人监视槿容?朕还以为他与槿容关系日渐和睦,会逐渐放下戒备,未曾想他仍防着槿容。”
萧屹与叶景渊同样感到迷茫,不禁猜测:“难道他认为温韶之事与长公主有关?”
叶景渊并未立即回应,以他对叶槿容的了解,温之言此举,无疑是在消磨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
对于叶景渊的疑问,温之言此刻也有了更深的思考。
当初在温韶初遭变故时,他并未从邺城传来的消息给予足够的重视,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发现其中疑点重重。
首先,就像他最初所料,阿徐作为叶槿容的贴身侍女,不太可能被叶槿容或叶景渊派去刑部天牢。
因此,从反面推断,透露阿徐曾涉足刑部天牢之事,目的在于引发对其身份的质疑。
至于他所布的局,即便阿徐将华阳郡主与顾士谦将被赐婚的消息告知叶槿容,又能说明什么呢?
倘若阿徐为叶景渊的人,她将消息告知叶槿容后,叶槿容为核实消息真实性而前往镇国公府,他在得知此事后,势必会对叶槿容产生怀疑,从而达到叶景渊挑拨他们之间关系的目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基于阿徐是叶景渊的人这一假设之上。
但若抛开这一假设,仅根据事情本身来看,亦有可能得出相同的结果。
毕竟阿徐自幼伴随叶槿容左右,且叶槿容与顾士谦之间确有旧情,阿徐作为叶槿容的贴身侍女,完全有可能将此事告知她。
在温之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面梳理之后,他深感自己之前的做法太过愚蠢。
他已经伤害了叶槿容一次,在出使洛州前还向她郑重道歉,但现在他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温之言虽内心懊悔不已,但他深知目前并非悔恨的时机,他认为温令辉虽传达了错误的信息,但作为他的堂兄,谅其不会加害自己。
因此,如果信息来源无误,问题恐怕出在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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