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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日还想放过她,可只要他一闭眼,脑中便会浮起那张可恨的脸,对着他笑,笑得嘈杂,吵到他的眼。
月光透入纱帘,蔺玉池望着那方清冷的弯月,不知不觉,他竟已生生熬到两更。
倘若不是他如今无法正常疗伤,好不容易得了空,寻觅到一方僻静之处,却又被那两个不知分寸的杂碎破坏,断不会脆弱成这般地步。
他垂眼,将手用力按在那可怖的血洞上,脓血便自顾流了出来,周遭毫无声息,只有擦药换药时瓷瓶发出的叮当声。
他痛得几乎麻木,心中却依然忍不住暗啐。
崔善善下手真是狠,先前那回也没打算伤她,却记仇成这样。
蔺玉池越想越觉得理亏,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待处理好伤口,便打定主意,准备出门找崔善善的茬。
可他才走出屋外几步,须臾又折返屋内,提了一套青白相间的道学服。
片刻后,一袭白衣的少年悄然站在崔善善的居室外,放出神识观察屋内的状况。
屋内燃了灯,崔善善盘膝坐于榻前,双手放于膝上,似乎正在练习运气。
可蔺玉池心中了然,此人应是睡着了。
一阵晚风拂起窗纱,蔺玉池闪身进入屋内,拂灭油灯,毫无意外地伸手在她眉上一点,少女便无骨地软了身子。
他下意识伸手去接,崔善善便顺势靠在了他怀里,呼吸温热绵长,睡得香甜。
“……”
蔺玉池垂眼瞧了半晌,而后默默唾弃她的防备心,屏着呼吸,将人安稳地放在枕间。
月色皎然,少年神色微暗,随即化作一条比盆还粗些的赤黑蛟龙,一点一点将人缠绕在身下。
不知为何,今日崔善善的感官似乎变得敏锐了些,眼睫颤动着想要睁开,蔺玉池眸底一沉,头枕在肩窝处,两颗细白的毒牙滑过皮肉,挤压搏动的青红颈脉。
尖牙瞬间穿透薄薄的皮肉,渗出细腻血珠,转瞬间又被信子舔舐得干净。
片刻之间,少女便跌入了一层层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意识逐渐变得混沌,她深陷其中,难以脱出。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缠着自己,浑身上下热得很,本能地伸手推了推,发现难以推动,又皱着眉头,细声用方言骂了它一句。
正在汲取元阴的蛟龙不满地抬头,顿时绞缠得更用力,不到片刻,她的皮肤便被它身上的黑鳞片压出了一道道印子。
似乎是发现骂不管用,少女又软下语气,开始哄人。
蔺玉池满意地垂头,埋首在她颈间深嗅着身上的气味。
他对人身上的气味十分敏感。
离开凡间一段时间之后,她衣襟上的那股淡淡的酒肉腥味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所用的皂角清香,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皮肉香气,干净了许多,令人有些沉迷。
蔺玉池从一开始便知道,此人身上的元阴可以助他修炼生死咒。
生死咒是他用来控制实沈等十二神的主要手段。
只要像如今这般汲取元阴,不仅不用与她结契,瞒过了师尊,还能修炼生死咒,更好地祸乱仙盟,他简直满意得不得了,就连对这些蝼蚁般的凡人的恨意都减淡了几分。
望着崔善善微微蹙起的细眉,他更是头一回觉得自己竟能仁善到这个地步。
只是一点元阴,崔善善那样怕死,不是想活得更久么,总得付出些代价。
蔺玉池想起崔善善今日真心实意展露出的那点儿笑,一颦一笑皆为他所牵动的模样,心底的欲望便愈发地膨胀,令他无法抑制地贪求更多。
半个时辰过后,他收了绞缠的力道,信子舔了舔少女的耳垂。
夜色深深,屋外声息尽消,只余下纱帐中时而窸窸窣窣。
一条巨大的黑蛟将少女圈在怀里,有少年伶仃地呢喃:“崔善善,对我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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