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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催一催,应该无事,就不劳烦队头了。”
李延龄快速说道:“倒是军衣缺得多,今年的秋衣未及发下,春衣也多有短少,这事……”
同样按制,每名士兵应有蜀衫、汗衫、裈、袴奴、半臂、袄子、绵裤、幞头、抹额各一件,鞋、袜各两双,被袋一口。
天德军每年春秋各发一次,但今年春衣因为财政困难并未发全,或发的是破旧衣物,军中多有短少。
说实话,邵树德觉得他们天德军够意思了,换别的军镇,主帅敢这样,早就他娘的造反了。
这次正好借着出征的由头,把春衣中短少的连同秋衣赏赐一并领了,谅西城的粮料官不敢废话。
“春秋两衣,我自去催讨。”
邵树德直截了当地说道:“顺便,看看能不能讨要几副铁甲回来。
战场上有这玩意,队里弟兄也会更安全一些。”
卢怀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他打仗素来勇猛,不避矢锋,但也正因为如此受过不少伤。
倘若能披上一副铁甲,那当真是如虎添翼了,管保冲进敌阵中乱砍乱杀,杀他个人仰马翻。
“队头速去,老卢等着。
“卢怀忠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
任遇吉则瞄了一眼邵树德,若有所思。
那个党项酋渠身上的铁甲看来是藏对了,振武军那般能打,没点家伙事确实不行。
“这次死伤了几个弟兄,缺额也得想办法补齐了。
老李,这事你来办。
去城西那片转转,找六个会射箭、敢拼命的募了。
别忘了给安家费,一切从账上支取。”
邵树德又提醒道。
“队头就是仁义。
那些个破落户,赏他们口饭吃就已经不错了,还给钱给粮,太过仁义了。”
任遇吉听后悻悻道。
城西那一片是胡汉杂居之所。
昔年唐太宗收降突厥,就安置了数万帐在丰州,西城这边自然也有。
只是多年下来,这些突厥人逐渐被汉化,有的改行种地,有的仍然在放牧牛羊,但总体而言都非常穷困,不如汉人。
当然那里也有不少回鹘、党项、粟特甚至分不清自己民族的杂胡居住着。
他们同样很穷,一向是边镇节帅募兵的主要来源。
至于汉儿,因为占据了渠边最好的地,生活相对富足,倒不怎么乐意当兵了。
不过邵树德经常招募汉儿入军,至少是汉化的突厥人,实在不行的话才会招山南党项或流亡回鹘。
李延龄知道他的偏好,倒不用特意吩咐。
计议已定,众人分头行事。
邵树德也没了睡意,静静坐在窗前思考起了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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