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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人怕是不想参与叛乱才躲进了暗室的通道中,隔了许久跑出来,谁知命丧此地。”
地上的尸体有两道伤痕,一在胸口,二在颈部,看得出来是罗易补刀了。
“我们没伤到,倒是你,这胳膊是怎么了?”
罗易看到了韦祎刚才被弩箭擦过留下的伤口,“先包扎?”
刚才要给柳爚包扎止血,罗易脱了件中衣,手头剩一点布条条。
“出门正赶上有人射弩箭,擦破皮而已,无妨。”
“刚才怎么说的,一出密道万箭齐发,这是唯一一种不可能的情况出现了?”
“对,我本觉得地下不可能有歹人再出现,感觉的也不对。
幸好把剑留下了。”
“若是你把剑留下,地下没有歹人出来,你在地上还受伤了,咱们两个都过意不去,这位倒霉鬼出现的正是时候。”
罗易指一指地上倒着的那位,“人生第一次!
回头喝一杯庆祝。”
“什么?”
“第一次亲手弄死比老鼠个头大的活物。”
“我……也是。”
柳爚挣扎着抬起头来,“不过我小时候在农庄玩,粗心压死过一只兔子,比老鼠个头大。”
“既然如此,需要上一堂新兵战场心理辅导课?需要的话等会儿让钱氿给你们讲。”
“有这种课呢?你不能讲吗?”
“我倒是知道讲课内容是什么,但是我没讲过,应该讲不出效果来。”
玩笑而已,都清楚暗室里发生的事情是秘密,不可再让任何人知晓,补刀让里面的人都死透,正是这个原因。
因为正房外面已经被韦祎清理了一遍,聚集了柳爚带来的人手,打起火把,站到房上去,观望远处最后一小撮叛军负隅顽抗。
出密道前,为了防备仍有敌人出没,换成罗易扶着柳爚,韦祎提剑戒备,走出去之后,柳爚身边的女府官赶忙把柳爚接过去,韦祎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好演技!
一脸悲痛,很到位。
“包扎一下吧。”
罗易打量着韦祎胳膊上两寸长一指宽的血口子,不淌血,但红色一片,看着怪吓人的。
韦祎解开小臂上的护臂,散开袖子挽上去,用另一只手去拿罗易手里的布条。
“想什么呢,当然是我给你包扎了,你扶着袖子就好。”
“劳驾。”
她应该只是纯粹地觉得给人包扎有意思,才这么干,韦祎想。
“这里怎么有这么大一块伤?”
一边包扎,罗易拉着韦祎的胳膊看了看,入眼便是小臂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痕,很深,是旧伤了,看不出是什么兵器造成的。
“看哪里呢,刚才弄的伤口在上面。”
罗易的目光好像有温度,光着一条胳臂被她抓着,竟然会让人觉得不好意思,有些脸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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