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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在穆念白身后站成一堵墙,冷冷的看着寡不敌众的刘卿文。
刘卿文当即色变,她是留了仆妇打手在门外候着的,这伙人能这样光明正大地闯进来,说明自己留下的那群饭桶已经被收拾掉了。
刘卿文气得跺脚,穆念白轻声一笑,云淡风轻的将刘卿文的话挡了回去。
“我虽不知道沈王府的大门朝哪开,但我却知道,沈王求贤若渴,我若把神兵骏马拱手奉上,沈王自会请我入帐。”
扬州豪商众多,却只有穆念白有胆魄走一趟民风剽悍的甘陇,卖丝绸瓷器给蛮族的皇室,换些骏马铁器回来。
她若真舍得把良马都送给沈王,沈王自当高看她一眼。
刘卿文只得气急败坏地威胁:“你...!
你送再多东西,也比不过枕边人亲密无间!
你今日乖乖将崔棠交给我,来日沈王面前,我一定让我那侄子为你美言,否则...”
穆念白冷笑着打断她:“枕边人?刘卿文,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回去算算沈王如今有几个活下来的孩子,沈王的枕边人岂是轻易就能当成的。”
南来北往、四通八达的商路都是穆念白的消息网,其中不乏有些沸沸扬扬的传闻。
譬如沈王后宅并非表面上那样古井无波,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涌动。
如今沈王膝下只有两个成年的女儿,剩下两个男孩,也是胎里带病,天不假年。
沈王府里的佳人们也是蓝颜薄命,一个接一个的香消玉殒,死后也不得安宁,坏了名声,只能被一卷草席裹着扔到乱葬岗里。
刘卿文瞥向门外,自己带来的那群废物果然披红挂彩的躺了一地。
她心里没什么底气,嘴上却不想饶过穆念白,只能色厉内荏道:“话不投机半句多,穆老板既打定主意要和我撕破脸,那就好自为之吧。”
她最后看一眼崔棠,阴狠的目光恨不得生剐了他:“我等着你跪着求我的那一天,贱货。”
穆念白干脆拉着崔棠的手,将他圈到自己怀中,漠然地盯着刘卿文:“有我在一天,他就求不到你那去。”
她看一眼嘉禾,高声喝:“嘉禾,送客!”
嘉禾领着几个伙计,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刘卿文急忙向后小跳几步,尽管走得狼狈,她也不忘放狠话威胁。
“穆念白,你给我等着!”
等她的侄子为沈王诞下麟女,等她们刘家跃升成沈王亲族,到时候碾死势单力薄的穆念白,岂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穆念白嗤笑一声:“白日做梦。”
她低头看向一动不动,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不出声的崔棠:“在我怀里呆够了吧,还不出来?”
崔棠这才回神,恍然惊觉自己已经将半张脸埋进了穆念白胸口,穆念白这人铁器一样冰冷坚硬,胸膛却是柔软又温暖。
崔棠做了坏事一样小心翼翼抬起头,果然看见穆念白一双英气逼人的凤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崔棠雪白的脸颊霎时红透了,他飞快的从穆念白怀里逃出来,低着头小声辩解:“奴太害怕了嘛...”
他悄悄抬眼观察穆念白的神色,见她并不愠恼,便抿着嘴,浅浅笑着,温声软语地道谢:“奴多谢三小姐的救命之恩...”
穆念白扬了扬手里的卖身契,歪头看他:“不必谢我,你把钱还我就行。”
崔棠不笑了,他刚才可都看见了,穆念白眼都不眨地数出去一千两银子,这女人一点不会过日子,连讨价还价都不会!
让他还,他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穆念白见崔棠垂头丧气的小模样,心中好笑,又添了几分逗弄他的心思。
她挑起崔棠的下巴,眯着眼睛问:“我还为你得罪了刘卿文,你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赔给我。”
崔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把自己卖上一千两的办法,他叹了口气,抬眼可怜巴巴地瞧着穆念白,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三小姐把奴切片卖了吧。”
穆念白似乎听进去了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在他身上拍拍打打,好像在仔细品评着他身体上挂着的几两肉,崔棠被她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变成蚯蚓钻进地里去。
片刻后穆念白皱着眉摇头。
“又干又瘦,还硌手,切片都卖不了几个钱。”
崔棠垮着一张俊脸,闷闷不乐地跟在她身后,穆念白却将话锋一转。
“不过也算有点用处。”
“跟我回去,给我唱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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