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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礼堂的门开着,还没进去,就听到小孩嘻嘻哈哈的声音,李留弟走在后头,先就听到一声暴喝,等她好不容易挤到里头,就看舞台上几个孩子傻傻地回头看过来。
张美丽头上戴着一朵黄色的菊花,小胖姑娘手里还拿着一朵白菊花要往她头上插呢!
那头李铁蛋和王虎几个手里都捏着菊花,最要命的,是李栓柱,拿着两三朵菊花正在往嘴里塞,吃得口水直流。
“你们怎么敢啊?!”
来找孩子的大人里就有人骂起来。
台上的孩子们也是慌了神,还是张美丽反应得快点:“不是我摘的……”
她倒没说是谁摘的,可她话音才落,李铁蛋就立刻接上了:“都是傻子摘的……”
阴损的丫头听到“傻子”
两字,李栓柱茫然抬头。
打小喊他“傻子”
的多了,一喊傻子他的反应比喊他名字还来得快。
李铁蛋瞪大了眼,用手指着李栓柱:“就是这个傻子!
我们刚才都劝他不要摘了,可他根本就不听,非得摘——你个傻子,居然敢破坏主席的花圈——打他!”
大声吼着,李铁蛋一把把手里的菊花砸在了李栓柱头上,头一个扑过去挥拳就打。
李栓柱都被打蒙了,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为啥突然打自己,除了本能的护着脑袋,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只能哇哇地怪叫。
站在台下,李留弟摸了摸头,嘴角微翘。
你们打我,那我就让你儿子挨打挨得更惨。
“啧啧……”
听到身边的怪声,李留弟慢慢转头,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长椅上坐起一个少年,正用古怪的眼神看她。
“小丫头够阴损的啊!”
扬起眉,李留弟没有吭声。
周志勋,这个人她认识。
外来户,虽然也是穿着有补丁的衣服,可脚下穿的不是他们这些乡下孩子穿的布鞋,而是一双旧旧的军绿色胶鞋。
听说,他父母是下放的右派、高知,就是他自己,大概也是那种传说中的优等生。
在前世,李留弟对周志勋印象很深,却从来没有过接触。
或许该说生产队的孩子们没有几个和周志勋有过接触的,一方面他父母身份不一样,早些年还常被批斗来的,大人都怕粘上边;二来却是周家的人和他们不一样,哪怕是在生产队住着,也被下放了,从背景上说还不如八辈贫农的他们好,可他们身上就是有种和他们不一样的气息,哪怕是周志勋这个不过比李留弟大个两三岁的孩子,也是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就是因为这样的不一样,村里人也不大上前,交往更说不上了。
前世,仅有的几回照面,李留弟都是忍不住在心里头说:到底是大城市来的,长得真好看!
怎么这么白呢?呀,晒黑了也这么好看……那时候没想过别的,也没什么男女之情啥的,但小姑娘天生就喜欢看长得帅气的男孩,仅此而已。
这个长着一双丹凤眼,哪怕是笑也会有几分凛厉的少年,和她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外人,后来她都不知道他离开去社改乡的胜利乡后又去了哪儿,但总之是和她不一样的人生吧?就这样一个在她记忆里有些高深莫测的少年,突然说了这么句话,李留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周志勋就笑:“我看到你笑了……”
眨眨眼,李留弟故意反问:“我笑了?笑了又咋的了?”
虽说笑得有点不是地方,但仅凭一个笑就能认定是她使的坏?她这一问,周志勋就笑得更深沉:“张美丽说要戴着花给李玉华看呢,还说要给李玉华的姐两朵,她不说花好看嘛,就给她,气死李玉华……”
这话像是张美丽说的,可——“菊花能戴头上?”
李留弟笑着抿了抿嘴,又反问:“你不是不是农场的人吗?”
周志勋脸上的笑一僵,看看李留弟,竟没有再问下去,就那么懒洋洋地爬起身,走出了小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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