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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起蜂拥下车的人群又迅速分散,他们都奔向下一个目的地了。
原先热闹的车站突然冷清下来,眼看太阳西沉,杭柳梅开始担心了。
她慌不择路地问身边人,你好,敦煌文物研究所该怎么走?你好,有没有人一同去敦煌文物研究所?
大家都在摇头。
杭柳梅的眉头一直皱着,出了一身薄薄的汗,她烦躁地把围巾从脖子上一把扯下来,拖着行李继续四处奔走问路。
今夜一个人流落车站该怎么办?杭柳梅看向候车的木板条座位,心想大不了在这凑合一晚,天亮了再去找地方。
接着不免生出一丝怨气,同事是怎么回事,难道全然不闻不问吗?
正站着想,一对中年夫妻喊她,他们说要路过那边的村子,可以把杭柳梅捎过去。
杭柳梅看了看他们身后的牛车,再看看无人等候的车站,道谢之后就和农妇一起坐了上去。
其实她只要再在原地多等几分钟,就能等到从小巷里冲出来的女同事了。
因为所里没有什么接待新人的吃食,加上当时车还没到,她就到附近去买鸡蛋和糖,紧赶慢赶,还是和杭柳梅前后脚错过。
老牛被鞭抽着在小路上走得悠闲,杭柳梅坐在上面又累又饿。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沙洲和戈壁,她看着太阳一点点消失在天地交接处,直到最后一丝光亮也没有了,就像一只巨大的黑匣合上了盖子,她们这辆老牛车注定逃不出去,于是她被关在了里面。
幸好还有月亮悄悄跟着她。
入夜起凉风,杭柳梅重新围上了围巾,连带口鼻一起捂住,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夫妻俩和她寒暄,问她年纪、家乡和来敦煌做什么。
杭柳梅回答了两句,嗓子都是沙哑的,他们也就不再让她多说话了。
又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敦煌文物研究所。
杭柳梅看到低矮的平房里亮着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拎着东西推开门,里面围炉坐着三五个男女青年,都穿着深蓝色的劳动服,有的还裹着薄棉袄。
杭柳梅乍一吹屋里的暖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大家好,我来这里报道,我叫杭——阿嚏!”
其余人惊呆了,纷纷起身拥她进来坐下,帮她拿走行李,给她送上热茶。
杭柳梅早已渴得嗓子冒烟,捧起来喝一大口,又被烫得伸直了舌头。
看她面色好转,一个瘦小的姑娘和她搭话:“杭柳梅同志?你怎么一个人来的?你有没有见到我们去接你的同事?”
杭柳梅摇头:“我在车站等了很久,人都快走光了,我才搭牛车来的。”
“你胆子真大,第一次来就敢走夜路,这附近可有狼呢。”
另一个小个子青年说完对着左右问:“那小祁去哪了?她一个老手,总不可能迷路了吧!
上一次去县城也是她掉队,要总是这样,以后这种事就别让她去了。”
旁边立刻有人反驳他:“小孙你可不能这么说,那次她是为了给所里买便宜菜籽所以多绕了一段路,怎么能人家做好人好事,反而被扣屎盆子。
小祁可能遇上事了,咱们也别光说风凉话。”
其余人就着这个话题聊起来了,夜也深了,大家互相动员出去找人,杭柳梅急急喝完剩下的茶水,茶沫子还卡在嗓子眼,就也跟着站起来套上外衣准备出门。
“哐——”
门从外面被踢开,碰到旁边的桌子上,众人齐声“哎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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