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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半生挚友,自己这平平无奇的人生,不就靠这么些人来标记。
不论再怎么回避,祁绣春都是杭柳梅人生里绕不开的一个人。
当年亲如姐妹,如今却要躲着走。
她们也是一把年纪半截子入土的人,都张不开嘴求和,真就把心结带棺材里去吗?杭柳梅看着看着画眼睛就模糊了,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她生怕洇着纸,赶紧伸手去抹。
幸好泪水只是滴在了老花镜上。
她摘下眼镜轻轻擦拭着,窗户上倒映半张忽明忽暗的脸。
抵达敦煌的第一个晚上,也是这样万籁俱静灯火如豆。
灶房里的柴烧得噼里啪啦的,杭柳梅坐在一旁烤火,绣春姐给她煮面条窝荷包蛋,用前后鼻音不分的乡音陪她聊天。
彼时的工作人员都住在莫高窟脚下往南十几里地的土坯平房里,杭柳梅正是和祁绣春同屋。
“来,你看!
这是咱们俩的炕,这是你的铺盖和脸盆。
这张桌子、这个柜子还有这个箱子,都是咱们俩共用的,我白天都已经收拾出来了。”
祁绣春对这巴掌大的屋子了如指掌,用膝盖顶开门之后点亮煤油灯,给杭柳梅一件件指着介绍。
都说这里条件差,但该有的也差不多够了,目前看到的一切虽然比不上家里,但也已经比杭柳梅想象中的好。
她解开包裹,把自己的衣服、书还有七零八碎的小玩意铺到桌子上,一样样整理起来。
祁绣春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冲出门去,过了一会回来,手里提着银灰色的旧水壶,看杭柳梅还在不紧不慢地叠衣服,连声催促:“哎哟额滴娘啊!
等你收拾完,天都要亮了,今晚就这么着吧。
来来来,热水给你烧好了,你不是想洗澡吗,就用这个凑合着洗洗头擦擦身子吧。”
杭柳梅看自己的杂物把房间里弄得一团糟,被她这么一喊,脸也红了。
她乖顺地脱下棉袄,解开绑头发的毛绳。
祁绣春从桌子下把水盆拉出来,先加凉水再兑开水,用手慢慢搅着,感觉水温差不多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让杭柳梅弯腰把头埋进水盆里洗。
“那个,绣春姐,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肥皂?”
“肥皂?你要是用肥皂洗头,明天头发会黏得梳不开的。”
祁绣春边说边卷袖子走到杭柳梅身边,从柜子里取出一袋洗衣粉,攥着指头捏了一小撮洒在杭柳梅的湿头发上,然后就这么帮她揉搓起来:“敦煌的水碱大,你得用洗衣粉洗头才能洗干净。”
杭柳梅这才注意到这搪瓷水盆的边缘有一层薄薄的白印,脱口而出:“这么麻烦啊,唉。”
“这算什么啊,这水喝到嘴里还发苦呢,所以到了敦煌得学会吃醋。
幸好你也是北方人,很快就能适应了。”
“绣春姐,你来了多久了啊?”
“我?我没比你早多少,也就一半年吧!”
“那你用了多长时间适应这里?”
祁绣春用自己的毛巾给杭柳梅包住头发,扶她站直,甩了一下手上的水,乐了:“一点功夫都没费!
我觉得这里可好了,有吃有住还有工钱。
也就是风沙大了点,但我老家黄土高坡也和这差不多。
很多人都嫌这里苦,那是他们没过过苦日子,我反正觉得所里比家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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