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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心急如焚的时候总是步子更快一些,这一点,就算做鬼也是一样的。
我脚步如飞,又一次赶在魏子都之前跑到了白凤军营。
军营里一片狼藉,营帐倒成连绵的一片,地上都是从帐子里翻出来的杂物,其间还有不少重伤将士在昏睡,就算有东西丢到身上,他们也一无所觉。
我看得双手在身侧攥紧成拳,连忙在各处营帐间寻找那两个罪魁祸首。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宋璟惊喜地喊叫声:“纤纤!
我找到了,我找到折柳剑啦!”
“真的吗?”
他们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地从两处营帐中钻出来,脸上贪婪的笑容却是如出一辙,仿佛终于挖到宝物的盗墓贼。
宋璟高举着那把折柳剑抱住柳纤纤:“太好了纤纤,这下我的仕途就有指望了!
哈哈!”
“仕途?”
我惊讶地望着他:“你知不知道密室里的那些情报,牺牲了多少将士和谍子?花了多少年?耗费了多少心血?”
“那里面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可以在敌国掀起波澜,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甚至可以动摇大梁的根!”
“可是你刚才说了什么?你的仕途?呵,你的仕途才值几斤几两啊?”
“宋璟啊宋璟,我该说你什么好?说你冥顽不灵、鼠目寸光,那都是在污蔑老鼠!”
我的心中百味杂陈,手指甲几乎紧握得嵌进肉里去,胸口憋闷得厉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吸进一点点空气。
可我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他反而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仿佛我从前所见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每一次我觉得自己早已心痛到麻木的时候,他总会递给我新的一刀,在旧有的伤口上重新割出血来。
此时此刻,我既想要甩他两个耳光,又想要拂袖而去,可是无论哪一件事情我都做不到。
我只能眼睁睁看他握着折柳剑、抱住柳纤纤,忘乎所以地欢呼,仿佛自己握着全世界。
他们二人拿着剑就往外走,全然不顾混乱的军营和地上昏睡之人。
刚走出军营大门,忽而听见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宋璟抬眼一看,转头就往院子里跑:“糟了,魏子都怎么回来了?”
“什么?!”
柳纤纤也大惊失色,慌忙跟后退。
“不许跑!”
我大喊一声紧追上去,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狂怒的火焰在燃烧。
“唏律律!”
一阵马嘶声很快掠过我朝二人奔去,魏子都自马上扬鞭,“啪!
啪!”
各抽了他们一下。
“啊!”
柳纤纤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别、别别!
别抓我啊!”
宋璟吓得面无人色,一边忍痛往前跑一边频频回头求饶。
魏子都迅速纵马到他一侧,马鞭一扬,“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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