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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气味?不就是血腥味么?”
周岩抓起包剑布,虽然不怎么情愿,但还是依照魏子都指示闻了闻:“咦?”
他眉头一动,又对着火把仔细瞅瞅包裹剑柄的那部分布料。
我也跟着上前细看,只见和血色一起浸染在布料上的还有一圈淡粉的水渍,像是被雪水融化的某一种粉末。
此时被火把一烤,那粉末散发出一股诡异诱人的甜香。
周岩困惑道:“怎么会有香味呢?该不会是长公主……”
“是迷药。”
魏子都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转头往外走:“她素来不喜欢熏香,更不会熏在剑上。”
“啊?”
“她出事了。”
魏子都握紧剑柄,皱眉看向剑身的血迹,在半明半灭的光线,而他的神情摇曳不定,让我看不明白。
难道他执意留下折柳剑的原因只有这一个,而不是因为剑中的秘密?
当初逃离洞口时,我确实遭到了土匪追击,他们向我投掷,迷药和短箭,我格挡时不慎落下折柳剑,最后靠着靴子里的匕首杀出重围。
可魏子都仅凭一把剑和一点点残留的迷药,就认定我出事了?
我看着他下令细查时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发毛,既希望他们能早日为我收尸,又不希望最先发现我的人是他。
黑骑将整座山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剑鞘,霍文仲那边也没从老乞丐处问出什么来,只好暂时将其收监。
我正想在告诉他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又想起我的声音他们根本听不见。
一群人在日落时分收队,众人将墓室中的尸体都搬去义庄,我不忍心再看袍泽的惨状,便先行一步。
远远看到白凤军营门口围着一圈人,姜姑姑正在其中连连摇头。
我心中奇怪,加快脚步上前一看,竟是宋璟和柳纤纤带着燕云军的医士堵在门口。
“哎呀姜姑姑,你大人有大量,别在和我置气了!
前几日确实是我不对,可现在燕云军中续骨草不够,大家都是行军打仗之人,你就不能帮帮忙吗?”
宋璟一身白衣,头上围着医士的白布头巾,要不是这熟悉的口吻,我乍一眼还真没认出他来。
一旁的柳纤纤也可怜兮兮地抹眼角:“是呀,医女姑姑,一味药而已,难道你真忍心看这么多伤员用不上药吗?”
“我说不给就是不给!”
姜姑姑强硬回答,还白了她一眼:“你少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俩私通逼走长公主的事,我还没和你们算账呢!”
“我我我,我才没有呢!”
柳纤纤立时红了脸,缩起脖子往宋璟身后躲。
宋璟也大声维护她:“姜姑姑你误会了!
我不过是偶然看到纤纤洗衣服才认得她的东西,没想到却落了他人口舌!
我和她清清白白、从未越界,天地可鉴!”
“清白?她都去你营帐过夜了,这还叫清白?”
“她来我营帐也是帮我疗伤,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再说了,这些事和药材又有什么关系呢?”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宋璟连忙转移话题:“我知道这一次梁霜雪自掏腰包买了不少续骨草,现在必定在她营帐里,姜姑姑你霸占着草药不给大家,未免太过自私了!”
“我自私?”
姜姑姑也怒气,一手叉腰:“好!
那我就自私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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