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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就在马儿飞跃过一条小溪时,苟彧双手终于再也抓不住马缰,整个人瞬间从马背上翻倒下来。
‘嘭’苟彧的身体坠下马背,直接摔在了溪水中凸起的一块大青石上。
“啊!
!
!”
苟彧惨叫一声,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
阳夏县县令的长子苟彧在土地庙下面坠马摔断了腰,这件事迅速传遍了整个阳夏县。
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喜极而泣,这个瘟神终于遭殃了,而且还是在土地庙山下摔的,不能说恶有恶报,只能说报应已到。
阳夏县百姓们纷纷互报喜讯,各村各家无不赶到最近的土地祠给土地老爷上香叩首,以感谢土地老爷惩罚苟彧恶贼,一时间方鉴发现自己的香火愿力蹭蹭往上涨,心头惊讶并惊喜不已。
相较于百姓们的奔走相告,上香拜神,阳夏县令苟德安阴沉着脸,看着一旁已经是第四次哭晕过去的妻子,还有**躺着的面色发黑昏迷不醒的儿子,他的内心痛到了极点!
我苟德安主政阳夏十余年,不说两袖清风吧,至少也是家财万贯。
而自己每年都会修缮县里的大小神仙庙宇,可谓是恭恭敬敬,从无怠慢各路神仙之处。
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受这么大的灾劫?自己哪里对不起天地、神仙了?
阳夏县最好的大夫正用尽浑身解数为苟彧治伤,而前面那几个跟着苟彧的家丁已经被苟德安投进了牢里。
这时苟德安的师爷走了进来,低声对苟德安说道:“县尊,已经审问清楚了,公子是准备去马家村讨债的,路过青瓶山土地庙的时候上去祭拜了土地神,结果下山时公子所骑的马就突然发疯,把公子给摔了下来……”
师爷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县令夫人就醒了过来,听到这话更是哭天喊地:“天啊,我的彧儿到底犯了什么错,竟要这么惩罚他?那瞎了眼、黑了心的土地神,为什么不救我的彧儿,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苟德安被她哭的心烦,朝一旁满头大汗的大夫招了招手,然后走出了苟彧的卧室。
“县尊。”
大夫随着苟德安走出房间,连忙拱手道:“公子受的伤非同小可,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
“恐怕什么?说。”
苟德安看着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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