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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露出一个象征着危险信号的笑脸,烫人的指尖在她的脖颈滑走。
许尤夕怕得止住了呼吸,预测在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他掐住,掐到濒死才松开。
她还是不愿意说出求饶的话。
言易甚被脑中的两种指示拉扯着迟迟不动作。
一种让他赶紧动手,掐住仿佛稍微收力就会断掉的脆弱的脖子,让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以后再也不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另一种却不允许他做出暴行,好像他只要敢那样做,她就会彻底离开自己,再也不愿意陪在自己身边。
最后也没有那么做,理智占了上风。
言易甚的手掐住的是她的那截腰,把狠劲发泄在了下面相连的地方。
肉体快速碰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哭音混合在一起。
之前从来不会为此停止的言易甚停了下来,他把高耸的物件弄出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直下,被紧紧圈住腰肢的许尤夕挂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吸入的湿热让她很想蹭蹭言易甚。
她浑身都没力气了,还想让听不出字句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慢慢流泄。
言易甚很高,也就有一双与身高相符的大手,很美观的手,指节修长,骨节较粗,给冷白色的手增添了色气。
那双大手揉搓着她发着莹白光芒的肩头,又往下揉她单薄的背。
许尤夕听见他很轻的一声叹气:“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和我说清楚原因。”
他没有抱着她淋浴太久,很快就扯了条干浴巾给她,把她抱进房间。
裹好浴巾的许尤夕看见他也扯了一条用来遮住下半身的光景。
那肿胀粗硬、丑陋的怪物依旧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许尤夕不由自主地双腿发软,结合他刚刚的那句话,她就盯着他那根被浴巾遮上后,还是明显凸起的那块。
“我的鸡巴好看吗?让你一直盯着,哪有人像你一样,说要离婚,却还盯着前夫鸡巴移不开眼的?”
桃粉的脸蛋彻底通红,但很快,她的脸色一下变白。
她以为还要多纠缠一下,甚至说自己要吃些苦头。
可是,他就这么平静地带着自己洗了个澡,自称起前夫。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失落多还是开心多。
但可以确定的是,听出他愿意离婚的意思,让许尤夕很高兴。
“好了,该你说说原因了,我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你一直在找机会离开我?”
言易甚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比最青涩时的她还要漂亮,还要可怜,看了十年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亲吻。
她从十八岁起给自己操了,可怜巴巴地对自己一见钟情,到底是怎么选择要离开的?
被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开了灯,灯光从上倾斜了下来,言易甚俊美的脸上分布了几块阴影,他的眼睛里又没有属于人的温度,恍若神邸。
许尤夕时常会看着他,混乱的想:神不给人降福,却选择拉她下地狱吗?
她没有偏移视线,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她说:“我不是只有你了,我有妈妈,有烛烛。”
言易甚听她给的这个原因,有些恼火,突然压低身子,和她接吻。
侵略的意图太过明显,被疯狂汲取氧气的许尤夕死命推他,因为慌乱忘了呼吸,她更缺氧了。
她身上的浴巾就在她挣扎时松落,言易甚侵入她的两腿间,十指相扣地把她按在床上。
大片笼罩自己的阴影让她不安。
许尤夕剧烈喘息,她听言易甚带点戏谑意味地说:“先不说烛烛是我的孩子,就你那个抛弃你,让你挨我十年操的妈妈,你怎么说得出来这话的?你要是只给得出这一个理由,我就操死你。”
话很难听,许尤夕心里刺疼一阵,在言易甚不耐烦地要压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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