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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绊住唇,她羞得拧眉瞪他。
“说不出来。”
他不表态,却迎着柔情似蜜的春水向内深顶,贪婪含衔着所有罪恶的起源。
满含青春朝气的怒眼不情不愿地细眯成缝,她不禁舒展开身子,头颈后仰,腿向高处叉开,而后像柳条般缠挂回他的腰侧。
同样的事,她做和他做似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她在上面,怎么看都像开呆里呆气的婴儿车。
他时不时就走神瞥向天顶,别有意味地浅笑,弄不懂在想什么。
她压不住他。
平时上课,底下一个个都各自摸鱼,老师在讲台上看得透透的,却不说,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性事重新回归他的主导,恍若又下起雨。
水痕在酥软的肢体上轻轻荡开。
他的脸颊似乱抹胭脂,潮红旖旎,说是烂醉如泥也不过分。
眼神却意外专注,略带痛苦地收敛着叁分,又仿佛暗暗期待着最终的爆发,毁灭所有的覆水难收。
他再怎么细心克制,掩饰得温文尔雅,想操死一个人的心情是藏不住的。
但她还有些无措,是否该接受他的侵占和掠夺,这问题对现在的她来说,没有答案。
关于爱情的事还只展开了冰山一角。
与想象中不同,室内的空气一直安静,即便讲话也只有柔声细语。
但从前看过的叁级片多是哼哼唧唧地吵闹,就像做爱这种劳动有它自己的劳动号子。
她有些弄不懂,期期艾艾地问他:“我……应该叫吗?”
“这随你啊。
想叫就叫。”
小钟反而赌气地抿紧嘴,一声不吭,使劲憋住,柔白丰润的脸颊像刚出蒸笼的馒头。
大钟笑,“这是干什么?不用这么紧张,又不会笑话你。”
“你已经笑了!”
话语间,淫龙游入深水,悠然自得,像乘着秋千荡来。
意识却似琉璃脆,柔滑的内壁随热浪层层裹缠,阴蒂也随反复的进出磨得酥麻。
快感像一片没有边际的沼泽,她像扑腾出水的鸟伸展四肢,手却被遥遥扣住,摁回床上。
“啊——嗯——太深、太深了——”
灼热的硬物极耐心地顶撞,一下下撞出喉间的呻吟,将故作凶蛮的嗓音撞得轻灵柔媚。
小腿无力地对空踢蹬,身体不堪折磨地颤抖。
她们的灵魂倒进同一个容器,摇晃,交融,重新展开,化成一种水果香精气味又发霉变腥的快乐。
被操开的少女几乎与平日判若两人,没有了像是小男孩的莽撞、不服管教的叛逆,恍若卸去所有伪装,肌肤泛出微熟的红晕,香软的模样像咬一口就会流出可人的馅。
但她的理智还没有接受所有羞耻的快感,拘谨地咬着唇关。
明明放松就好了,她却自作主张地学着某种粗俗的色情制品,笨拙又生硬地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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