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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冲一冲。”
“喝水不行吗?”
“喝这酒我心里痛快。”
“你这是喝高了吗?”
这些莫名其妙的回答让巴德哭笑不得,他抬头看了一眼牢房另一端,问道:“莫里茨少校怎么样?”
“哼,好着呢。”
温特斯带着一点火药味地说:“又睡下了。”
巴德更加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是怎么了?好像突然对少校意见很大。”
巴德身边,安德烈用帽子遮住脸,正在呼呼大睡。
“撑的。”
温特斯往两边推了推巴德和安德烈,也大马金刀往地上一躺:“挪挪屁股,给我也让点地方,我也睡一会。”
伴着植物纤维带来的饱腹感和酒精产生的微醺,温特斯迷迷糊糊地很快进入了介于睡眠和清醒之间的状态,他还能感知到外界的声音,但意识已经近乎陷入混沌,再过一会他就将彻底睡着。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听到有人在喊:“温特斯·蒙塔涅是哪位?哪位是温特斯·蒙塔涅先生?”
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温特斯猛然惊醒,他直直地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花了几秒钟时间努力恢复清醒。
大脑恢复运转后,温特斯带着起床气,语气十分不善地回应:“我是蒙塔涅,有事?”
“请您出来一下。”
牢房的门嘎吱一下被打开,牢房班头好言好语地说:“有人要单独见您。”
听到这话,温特斯心跳先是一滞,然后猛然加。
他心思如电,一个又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要单独提审我?海关的人看到我刚才写什么了?有人告密了?海关这么邪门?要不要先叫醒少校。”
脑中不停的胡思乱想,但温特斯表面上还是伪装地非常镇定,像一个刚睡醒的人,懒洋洋地问道:“谁要见我?什么事?”
牢房班头却不回答,只是再次好言好语地又重复了一遍:“请您出来一下,有人要单独见您。”
温特斯惨然心想:“看来今天这关是躲不过去了,海关是怎么知道我写了什么东西?可真(脏话)邪门!”
不过还好少校远见卓识,所有的证据已经被毁灭了。
温特斯打定了主意,要么海关剖开自己和少校的胃;要么自己就咬死不松口,什么也不承认。
心中有了主意,温特斯神色从容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
巴德蹙着眉头,出声质问牢房班头:“怎么,你们还要动刑吗?”
“他敢?”
安德烈一声大喝从地上跳了起来,原来这哥们一直没睡着。
牢房班头依旧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抬胳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温特斯拍了拍巴德和安德烈的肩膀,示意他们放心,松了松领口,在同期们的注视下,冷笑着走出了牢房。
牢房班头一言不地走在前面带路,每一个囚室都有两层牢门,温特斯跟着牢头穿过两道牢门进入了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牢门。
缉私司的监牢是一座单层独立建筑,准尉们所在的大牢房不过是其中一间用于关押轻罪犯人的地方。
环境算得上数一数二,所以腾出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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