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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发情期不就在这两天,”
他语气无辜,“亲不亲都会来。”
“……”
“现在来是天时地利人和,还不会被叔叔阿姨发现。”
甚至有了邀功的意思。
“…………”
贺斯珩语塞,气得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话是这样没错,但这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他松开谈璟的衣领,从谈璟怀里站起来,撑在旁边门板上,没好气地下命令:“赶紧给我做个标记。”
谈璟却没遵循吩咐的动作,不慌不忙理了理被揪皱的前襟,环胸靠在门上,散漫开口:“让我帮忙,还这么凶我?”
该说是相处久了心有灵犀,还是深刻认识到这人骨子里的恶劣,贺斯珩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贺斯珩脸色一黑,扭回头瞪着他:“你想让我求你?”
“怎么会?”
谈璟弯了弯眼睛,声音轻而缓,谆谆善诱,“像小时候一样,叫声阿璟哥哥就好了。”
贺斯珩:“……”
这跟求人有什么区别。
这么羞耻的称呼,他只在刚认识谈璟那年喊过,还都是有事求谈璟的时候。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贺斯珩紧闭着嘴唇,憋了好半天不乐意喊。
就在他心里作强烈斗争时,一只手忽然搭上他的后颈,微凉的指腹在腺体上方的皮肤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
本就在敏感期的腺体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贺斯珩忍不住地颤栗,很快双腿发软,栽进谈璟怀里。
谈璟这次没去抱他,就这么站在门边,全凭他自己靠过来借力虚浮地站稳。
身体的热度还在上升,空气里飘浮的花香愈发浓郁,贺斯珩抓紧了谈璟的衣服,低着头不自觉地埋进他胸前,止不住翻腾的欲望,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他对面前这个Alpha的渴望,是无法抗拒的基因本能。
这混蛋就是料定了这点。
贺斯珩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埋在他怀里闷声开口:“阿……阿璟哥哥……”
几乎是开口的同时,他清薄的耳廓染上绯色。
谈璟唇角翘起,搭在他后颈的手指往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和动作一样温柔:“喜欢哥哥吗?”
贺斯珩的耳根红得更厉害,仿佛浑身都要烧起来:“喜欢……”
他害羞的反应尽数落在谈璟眼底,谈璟唇边笑意加深,继续不依不挠问:“有多喜欢?”
意料之中,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回答,猫咪惹急了总会炸毛。
贺斯珩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咬牙切齿:“谈!
璟!”
谈璟心情很好地笑了声,终于不再逗他:“去床上坐着。”
“床”
是个敏感的名词,至少今晚是这样。
在谈璟离开这个房间之前,贺斯珩今晚是怎么也不愿意靠近那张床的。
他咳了声,不太自然地说:“就在这标记。”
“你确定站得稳?”
“少废话……”
贺斯珩凶到一半忽然又没了底气,作临时标记的时候有一半时间,他的意识是混沌的,待会儿如果站不稳,还是会被谈璟捞起来丢床上,危险程度不变,相比起来这更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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