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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你还有何话说?”
吴家门外,赵晋剑指吴忧,如果不是顾忌规则,只怕他早就将手中剑挥了下去。
事实摆在眼前,独孤恺是从犯,吴忧才是主谋,至于独孤恺为什么要帮助吴忧,这并不重要。
对赵晋而言,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找到赵轻柔,之后,再一纸弹劾奏章告到夏皇那里,讨一个公道。
见赵晋在气头上,吴忧把目光移向曹蛾:“曹夫人,我们聊聊如何?”
“先把我女儿交出来。”
曹蛾冷哼一声,说出了和赵晋一样的话。
“轻柔不在我家,你们怕是白跑一趟了。”
吴忧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在京都,吴忧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依他对赵轻柔的重视,藏在家里的可能性极大,对吴忧的这番说辞,赵晋显然不信。
“不相信?”
猜出赵晋夫妇二人的想法,吴忧让开了一个身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信大可搜上一搜。”
赵晋也不客气,一挥手:“搜。”
“等等。”
“怎么?你想反悔?”
让搜的是你,不让搜的也是你,难道是在戏弄老夫吗?想到这里,赵晋看吴忧的目光更加的不善。
没有理会赵晋,吴忧把目光投向赵晋身旁的男子,问道:“你是谁?”
此人一身华服,身材高瘦,头发和胡须打理的一丝不乱,看上去有几分儒雅,不过眉眼细长,给人一种阴滞之感。
“老夫上官柏,吴忧,赵轻柔是我上官家的人,你劫走了她,真是让我上官家丢了一个好大的脸啊…”
上官柏这个名字,吴忧不是第一次听说,古宁寺案的凶手就是他,事隔多年,当年的人证物证全部消失殆尽,而他依旧逍遥法外。
这是吴忧第一次与上官柏会面,虽然有点儿突兀,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没有进你家的门,就算不上你家的人。”
上官柏说话时阴阳怪气,吴忧感觉很不舒服,他立刻怼了回去,言罢,吴忧指着上官柏:“别人可以进去,你不行。”
上官柏名义上是上官素的二叔,实际上是弑兄弑嫂的畜牲,吴忧和上官素是朋友,断然不会给这样的人留面子。
面对赵晋夫妇,看在赵轻柔的面子上,他可以忍,但是上官柏绝对不行。
“很好。”
上官柏冷哼一声,本就细长的眉眼眯成了一条缝:“你想与我上官家为敌吗?”
迎上官柏的视线,吴忧毫不退缩:“我们已经是敌人了,不是吗?”
两人对视间,所有人都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冷了几分。
赵晋夫妇没有想到,吴忧对上官柏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不过这也不难理解,吴忧和上官白争夺他们的女儿,又出现了抢亲一事,这是夺妻之恨,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又何必客气。
少年心性啊!
在赵晋看来吴忧的确是少年心性,而在曹蛾看来是不虚伪,这次两人的观点却是相反的。
有了对比,赵晋才发现吴忧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是非常客气了,他放缓语气道:“上官兄,先找到轻柔要紧,你且留下,我们夫妇进去搜查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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