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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轻轻的话语让秦虎心生怜惜,想想又要带着她去冒险,秦虎用力搂了搂红儿的肩头,低头便在她凉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收到秦虎意外的‘礼物’,小妮子心里快乐满足中带着几分烫烫的羞涩,伸长优美的脖颈就在秦虎脸上还了一个‘啵’。
红儿又躲到厢车里去了,秦虎一抖缰绳,呵了一声‘驾’,马车加快速度就跟了上去。
马车快速向前赶着,此刻天色已经亮了,秦虎把盒子炮检查一下插在了身后垫子下面,把短刀缩进了袖口里,嘱咐红儿道:“一会儿前面有啥动静,躲在我身后别乱动。”
说完把厢帘放了下来。
“嗯呢。”
红儿脆脆的应答声刚落,前面三四十米远的庄稼地里一骑蹿出就挡住了去路,马上的家伙‘咔嚓’一拉枪栓就对准了秦虎,呵斥一声:“什么人?停下。”
“吁……”
秦虎一拉缰绳,车就停了下来。
秦虎并未回话,就那样静静地盯着马上的人在观察。
这样冷冷地对峙有一分钟的时间,前方马上的家伙单手提枪拨转马头往前奔去,秦虎没有犹豫催动马车继续跟在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前面道路中央那个家伙又堵在了前面,秦虎再次停了下来。
这次两边都没发话,就这样互相盯了一会儿,前面的家伙又调转马头追前面的队伍去了,秦虎在马上一拍,大车又快速地撵了下去。
当前面拖后的这家伙第三次停在路中央的时候,显然是生气了,没等秦虎的马车停稳,纵马就冲了过来。
快马冲到离秦虎十来米远的地方才勒住缰绳,单手举着步枪对准了秦虎,怒道:“你个瘪犊子为啥总跟着爷爷?你活腻歪了?”
秦虎仔细端详马上的家伙,原来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一双大眼挺有神,两道粗眉扬起带着一脸的傲色。
便装傻充楞地道:“你往北去,俺也往北去,你走的俺为啥就走不的?”
“好你个瘪犊子还敢犟嘴?俺让你停下,过会儿再走,你再敢跟在俺后面,爷爷一枪送你去阎王爷那儿,信不?”
说着晃晃手里的家伙威胁着秦虎。
秦虎也不看他手里的步枪,继续装傻道:“俺赶着去给人瞧病,有急事儿知道不?你为啥总拦着俺不让过去?”
马上的年轻人一愣,驱马再往前几步,仔细打量秦虎几眼道:“就你这样的也能瞧病?也不像个郎中啊?”
“俺家祖传的都是郎中,咋不像了?你以为郎中都是长胡子的?得得得,俺也不给你这样的混人说话,你手里不就是有杆破枪吗?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让俺过去?俺还急着给病人送药呢。”
,!
秦虎几句数落把眼前的年轻人给罩住了,枪口先垂了下去,接着便客气地问道:“我说大兄弟,你都能看啥病?”
厢帘后面红儿一声轻笑差点出了声儿,赶紧用手把嘴给捂住了,心说虎子哥可真能忽悠。
只听车辕上秦虎道:“跟你说你也不懂,俺能看的病多了!”
“那枪伤、刀伤你能看不?能看俺就放你过去,不要你钱。”
年轻人有病乱投医,动心了!
“咋不能看?看你身上也没伤啊?活蹦乱跳的。”
秦虎开始拿年轻人开涮了。
马上的年轻人也顾不上跟秦虎杠嘴儿了,枪往身后一背,催着秦虎快快地往前赶去。
片刻的功夫,骑马的那个年轻人带着秦虎飞奔的马车就撵上了队伍,那个二当家听说那辆放过的马车上竟然是赶去看病的郎中,不由得心中一喜,带着那个男装的女子就赶到了后队,看到秦虎年轻的脸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可眼下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老蔫、石柱早该到了草河口,想必还没找到郎中,先问问这个年轻后生也好。
把缰绳交给带秦虎来的年轻人,客气地跟秦虎问道:“小兄弟,这枪伤你有把握吗?以前看过没有?”
秦虎仔细打量来人,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不算高,宽脑门尖下颌,唇边稀疏的几根杂乱的髭须,一对小眼却闪着精光,看上去是个精明人物,这是个当家做主的。
收起了先前游戏的心情,郑重地道:“先让我看看伤的如何?如果是小伤,顺手我给你们治了,如果伤的厉害,我也能给你们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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