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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芳寻腿一软跪倒在地,泪珠从他睁大的眼眶中涌出,他声音颤抖,“我、我认错,是我错了……可、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闹到鱼死网破呢?我不想你死,我也不想父亲获罪,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
陆怜苦笑,“你明明也清楚,早就回不去从前了,只有你还不肯醒。”
陆怜往外走,被他一把揪住衣袖,郑芳寻垂着头,“……如果没有那个野小子,你还会这么做吗?”
隔着几面院墙,那边混乱吵嚷,这里却安静得可怕,安静到陆怜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眼泪滴答在地板上的声音,可陆怜目视前方,一下也没有想过要回头。
“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
手里的袖角被抽走,快得没有一丝留恋,郑芳寻的手猛地垂了下来,他偏执地想要挽留的终于还是消失了,他看着空荡的掌心,感到世界一点点安静下来。
“大人!
该走了!”
火还在烧,一间连着一间,前院的几个人被死死围住,都在呛人的烟雾里苦撑着,项黎蹲在檐上,捂着口鼻依然被熏得头晕。
郑芳寻已经走了快半炷香时间,郑海也不见了,再拖下去官府的人就该来了,项黎这下算破釜沉舟,要是在陆怜拿到证据前自己先被抓,那什么谋划都要泡汤。
“差不多了,撤。”
“是!”
项黎一声令下,四人分散跳开,丢了面具往不同的方向逃散,项黎转身往花园的方向跑,瓦檐被他一踩一个洞,一路跑到稍微低矮点的地方,项黎咬牙往下跳,整个人摔进泥里滚了两三圈。
身后追赶的声音渐近,项黎忍着脚疼一瘸一拐地往花园里面跑,找到假山,四处摸索,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翻出一套衣服,他赶忙换上,低着头混入往外跑的宾客之中。
霍春生一路往郑海院子狂奔,中途不知哪里冒出个声音大喊抓住他,接着几个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他一转头躲进了旁边园子,不想这边也有人,直接把他堵在了花园中间。
几个小厮手里都抄着棍棒,死死盯住了他,他手里什么也没有,左右戒备,做好了准备。
“上!”
话音一落,两边的人一齐涌了上来,霍春生往左先接住了一根棍子,接着借力一扭,把对面一个敲晕,顺手夺了棍子,与一堆人缠斗起来。
这些人的打斗没有章法,见缝插针下手极狠,混战中霍春生肩上挨了棍子,腰上又挨了脚踢,他都咬牙撑住了,一横棍打趴一片人,很快遍地哀嚎,就剩下零星两个,霍春生咬牙死盯着。
那两个站在一边,捏着棍子不敢贸然上前,两方对峙,那两个对视一眼,突然一起冲上来,霍春生低身甩棍,瞄准两人脚踝狠狠打下去,两人还未碰到就被一棍子扫倒在地。
霍春生撑着棍子站在原地,浑身疼得不行,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正要回头,忽然听见背后一声闷哼,他立刻回头,就见一个举着棍子的小厮面目扭曲地倒下,他身后站着一个同样举着棍子的人,是一脸惊慌的陆怜。
“阿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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