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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浑身抖了抖,白衣少年又补了句,“还会留疤。”
这对天性爱美的谢纾来说简直是致命伤,他睁大了一双杏眼,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什么?!
谢棠生那个老不死的!”
他差点没气晕过去,高烧让他的整个脑袋都宛若浆糊,一时间自尊和爱美心放在天平的两端互相倾轧,他埋在枕头里,眼睛都快冒蚊香圈了。
帮?还是不帮?
他纠结也纠结不出结果,趴在枕头里眉毛打结,呆住了。
他还在发愣,白衣少年看他呆若木鸡的表情,知道他不太聪明的大脑已经死机,直接拿起了床榻上一条红绫,蒙在自己眼睛上,朝他伸出手。
谢纾虽然脑袋不清醒,但是福至心灵地意识到他这是向自己要药酒,下意识地伸手把药酒给了他,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感觉到屁|股一凉,裤子又重新被人扒下来了。
“等会!
你先洗个手!”
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白衣少年已经十分自觉地把眼睛蒙上。
谢纾想不出其他解决办法,最后还是妥协了。
只是他又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把白衣少年又重新折腾了半刻钟后,才咬着被子,含泪道:“你轻点……呜!”
药酒刚敷上来,有些凉丝丝的,但很快就在少年的掌心下被搓热,烫得令人发麻。
白衣少年的手上有着练剑的薄茧,一碰到谢纾,身下的人就抖得宛若筛糠,敏感得很。
皮肤更是软滑得跟豆腐一样,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几道微微泛红的指印。
“棺材脸你慢点……呃啊!
呜……”
粗糙的薄茧碰到伤口时有着奇怪的酥麻感。
谢纾的声音发抖,鼻音浓重,足弓因为疼意的刺激微微绷紧着,然而白衣少年却跟个输入了指令的木偶,罔若未闻,只是面无表情地一下又一下大力搓揉着,严肃得仿佛谢纾是他今日未写的试题。
但若是谢纾扭过头来,就会发现白衣少年本来白皙的耳垂上泛着淡淡的粉。
然而他快哭晕在床榻上了,哆哆嗦嗦地,疼得音调都变了样子,哪里还有空去看身后的人,只知道呜咽道:“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白衣少年一顿,微微蹙眉,“忍忍。”
他对小少爷的娇气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新台阶。
等谢纾呻|吟着重新醒过来时,白衣少年已经不见了,他衣裤被重新穿好,被塞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四个被角被人仔仔细细地压过掖起来,避免夜风灌进来。
这件事本该就这么过去,然而谢纾却恩将仇报,记恨上了白衣少年。
这小混蛋笃定若不是白衣少年,自己根本不用遭此一罪,何况他的父亲天天将他与白衣少年做对比,谢纾每天就是在“你看别人家的孩子”
中度过,对此人越发看不顺眼——他非得去整治一下他,才能解此心头大恨!
他观察许久,发现白衣少年似乎很不喜与他人肢体接触,因此故意恶心他,上课的时候身体往他那边靠,坐姿不成体统,当看见白衣少年手中的墨水一断,瘦金体飞出去,一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恼怒地瞪过来时,心里便恶作剧得逞般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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