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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昏昏沉沉的周末,周一中午,进入感冒尾声的岑鸢喜提大姨妈,底盘再次疼得半死不活,分分钟怀疑人生。
于是连续三天睡到大中午,吃完午饭接着睡到傍晚三四点,晚上依然九点多就困到魂飞魄散,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态的倦怠感。
在脑子不太清醒的情况下,某日下午,岑鸢洗了个头。
洗到一半,想起自己本打算剪一个心心念念的狼尾发型,便抄起小剪刀咔擦咔擦,剪掉了一大撮湿发。
洗完吹干,才发现用力过猛,剪太短了,半边头发扎不起来,只能耷拉在耳边。
再者,岑鸢忽然看到自己连续三四年没能看完——甚至越买越多的纸质书,索性狠下心,以一种壮士断腕般的决心,卸载了终端里四五个阅读软件,暗中发誓这个寒假一定要把囤在家里的纸质书先看完,不看完就绝不重新下载自己心爱的那些阅读软件了!
祝岑碳基猴猴鸢好运。
捉笔如刀来斩破心中浑噩
小行星日记(24)
岑鸢这支“笔”
一捉就是20天,写了21600字的阳桃同人文,6785字的普通创作练习,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努力。
今日大寒,明日除夕,她的岁数即将二十七。
焦虑在主体与客体的目光中逐日增长,熵变不可逆,这是连希卜也无计可施的事情。
到了正月初三,岑鸢发现了一个秘密:每天深夜睡着后,她都会变成一只闪闪发光的白萝卜。
这件事本已足够奇怪,更奇怪的是,闪光萝卜还会在她梦里唱歌。
岑鸢思考再三,偷偷用终端录下了它唱的歌,结果除了她自己之外,别人都听不懂歌词的意思。
“这什么?一群猫在念经吗?还是呼麦?”
好友钟旻一头雾水地问道。
岑鸢面无表情地进行同声传译——
“我操纵引力,泡腾一朵又一朵星云。”
“我测绘所有粒子的路径,在黑与白之间构筑一条灰色天梯。”
“我的名字是‘牧者希卜’。”
“‘shepherdshib’是什么意思啊?你最近写的科幻小说吗?”
钟旻转头看她,笑得既无辜又宠溺,“不错嘛蝉宝宝,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岑鸢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两人面前的落地窗,一脸纠结地问她:“你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我没有啊,你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熬夜熬多了,脑子有点不对劲。”
岑鸢缓缓说道。
与此同时,一只青白色大水母从她俩的上半身穿行而过,姿态轻盈而优雅,仿佛正在翩翩起舞。
…
正月初四,岑鸢开车直奔市内,带上钟旻和王小薯,往电影院一坐就是三小时。
为了这部《thewandergearthii》,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刷新云端首页——生怕被剧透。
只不过在观影过程中,受到了听觉与嗅觉的双重折磨。
前者源于后排一对脑子有坑的年轻父母,居然带着说话还奶声奶气的小娃娃来看科幻片!
后者……是坐在岑鸢旁边的王小薯,她没吃早饭,叫了炸鸡外卖拿进去吃,味道重得岑鸢前半小时完全无法投入到电影之中,不可谓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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