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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说到冀州态势时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如同旭日初升时的光辉,阳光自信,又充满能量:“父帅在上,冀州周边态势相对中原淮南的错综复杂来说可谓是简单明了,可谓是天佑我河北袁氏也!
北方我袁家可谓是一家独大,北边公孙瓒在之前的界桥之战大伤元气,白马义从被击溃,现在只是苟延残喘罢了,只要集中优势兵力灭之即可。
这在我兵力雄厚,人才济济的冀州大军面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若再由父亲亲自挂帅,必可一举破之。”
袁绍闻言也是不由一笑,却还有疑问:“尚儿,你虽说的不差,但是仍要知晓冀州南面还有他曹阿瞒。
此人阴险狡诈,最是爱乘人之危,在我攻打公孙瓒之时,我恐其会偷袭我南部。
公孙瓒与曹阿瞒素有往来,二人在军事上有默契,公孙瓒一旦被我军进攻,必会向曹操求援。
届时必会出现南北夹击我冀州之势!”
袁尚闻言依旧风轻云淡的一笑,这种泰然自若的神情,显然胸有成竹,一个表情便激起袁绍的好奇心:“吾儿有妙计?”
“想必父帅心中早已有对策,父帅定是考校我。
那尚儿便向父亲作答。”
袁尚再施一礼,始终对父亲礼貌有加,表情仪态并没有任何倨傲之态,始终保持对袁绍的谦逊和礼孝,“若在寻常之时,公孙瓒与曹操必会串联,父帅说的情况十有八九会出现。
那就使得我冀州军要南北两线作战,作战压力陡升。
即便我冀州兵强马壮,但家底还得省着用,悠着打,父帅爱兵如子,也不想军中儿郎无谓牺牲。
可是眼前便有一个特殊时机,使得曹操无力支援公孙瓒,即便所谓支援也只是疑兵或者说是假造声势罢了。
我只需派遣善守的将领拒敌与城外,拖延至北边主力军拿下公孙瓒,再回援即可!”
袁绍奇道:“哦?会有这等好时机?”
袁尚点头称是:“叔父称帝之时,便是我军攻打公孙瓒之良机!
彼时,曹操的心腹大患可是叔父这个新皇帝,不然他手里的汉献帝就没用了,曹操最重要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便会荡然无存。
何况叔父所在的汝南与曹操的大本营许昌比邻接壤,两地相隔也就两百里,太近了!
叔父为了巩固自己的帝位自然也想把汉献帝给灭了,这样他就是唯一的皇帝了!
因此许昌和汝南必有一战!
这一战是曹操的生死之战,何况叔父手中带甲至少十五万,曹操兵力不如叔父,他还得联合其他诸侯才能与之抗衡!
到那时,曹操哪还有心思和兵力去支援公孙瓒?他自己的老巢不要了吗?汉献帝也不要了吗?不但如此,曹操即便战胜了叔父,也会损耗大量的兵马和钱粮,我冀州若能够快速消灭公孙瓒,便能有兵力向许昌施压,则可顺势把曹操北边的地盘拿下!
届时被南北夹攻的可就是他曹阿瞒了!”
“妙哉!
哈哈,吾儿妙哉!”
袁绍听了袁尚的分析,不由心中大喜,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个倒霉弟弟袁术对自己这么有用!
袁尚继续说:“现在对父帅而言,应该有两件事可以做。”
“哈哈,吾儿继续说,说得有理父帅便会纳谏,且有奖赏!”
袁绍愈发喜欢眼前这个三儿子。
“多谢父帅!
依儿之想,父帅应该一边积极备战,着手安排对公孙瓒的攻略;另一边应该差人给叔父送去密信,信中劝他称帝,为我袁氏血脉升腾!
且告知他称帝之时,我冀州袁氏必会襄助他淮南袁氏!
叔父本就觊觎九五至尊之之位,若再有父帅做外援,必定有恃无恐!
恐怕不出半年就会选择称帝!
届时时机成熟,由叔父当箭靶消耗中原其他诸侯,却给我冀州兵马攻打公孙瓒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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