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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劫匪听到这话都猥琐地笑了起来。
车夫反应很快,他已经抄起了家伙,自发地守在马和车门前。
柳英卫抄起刀,把两人塞进马车,喝道:“躲进车里别出来!”
说完提刀对着劫匪头子的头就砍了下去。
那劫匪头子拧身躲过,看起来是有功夫在身。
有两个劫匪大喝一声,冲到马车这边,打算给马一刀。
却被车夫一刀劈下,直接劈掉了整条手臂。
那劫匪惨叫一声,他的同伴的一刀也即将落下,车夫却反手一刀,直接废了他的右手,接着趁他还没反映过来,又补了一刀,直接将人一击反杀。
另外一个劫匪见此情况,受了刺激,他大喝一声换了个方向,举刀向车窗刺过来。
阿井和唐子帧在车里密切观战,见此情景,互相按着对方趴下,让那刀刺了个空。
柳英卫余光瞥到,顺手给了劫匪一刀,又结果了一个,还不忘对俩孩子喊:“关上窗!”
唐子帧脸色苍白,但还是反应迅速地爬起来关上窗。
阿井扑上来按住唐子帧,他反手将阿井的手紧握住,两个人都紧张不已,惶恐地看着对方,又屏住呼吸听外面的声音。
马车外面显然陷入了混战,时不时传来痛呼声、金属撞击声、什么东西刺入肉里的声音,混乱不堪,令人高度紧张。
忽听柳英卫闷哼一声,让马车里两个孩子心脏狂跳不已。
又是担心同伴受伤,又是害怕己方以少敌多对战失败,如果失败,自己这几个人必然会性命不保。
好在,最后是柳英卫敲了敲窗:“公子,人都已经杀了,我们得赶紧走!”
唐子帧连声说:“好,你赶紧上车,我们赶紧走!”
幸好车夫和马都没有受伤,在车夫的催动下,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远方的信
唐子帧眉头紧皱:“外面已经乱到如此地步了?离京城越远,流民越多,山匪似乎也渐渐成了气候。”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脑子一瞬间闪过“要不要回京城”
的想法。
柳英卫仿佛猜到了他那一瞬间的想法,直接道:“公子是想要回京城吗?回去的路,未必有来时那么顺利了,我也无法向老爷交代。
更何况——”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唐子帧一瞬间接收到了对方对自己无声的鄙视,心里有点怒意,但是想想这人刚刚还救了自己,只能硬邦邦地转了话题:“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我觉得不太对劲,那些人好像是在专门等我们一样。”
柳英卫冷峻地说道。
话里的意思,却让听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你是说,刚刚那个县里的人干的?但是有什么理由呢?”
“不知道,直觉。”
柳英卫如是说道。
他回头看了看,再次强调:“天黑之前,我们一定要找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唐子帧缓过神来,才发现车厢里有浓重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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